翁明珠却不以为然,道:“我们殿下最是聪明的,什么都记得清楚,不过不爱说罢了。”
容晚初不由得笑出了声。
她打趣道:“你既这样喜欢,倒不如自己快点生个闺女,我把他送给你做女婿。”
翁明珠登时就红了脸。
她把脸埋在帕子里,耳廓上还显出鲜明的血色来,殷秩看了一回,就拍了拍容晚初的膝头,说道:“阿娘,热热,赐冰。”
以为翁明珠脸上的红晕是因为殿中太热而起的,要赐给她冰碗。
容晚初笑着俯下身抱起了他,道:“秩儿真聪明。”
翁明珠心中赧然,但听着殷秩的童言童语,也不由得抬起了脸,笑着说“多谢殿下的恩慈”,一面颇为欢喜地看着他。
翁明珠进来之前,殷秩已经同母亲嬉顽了半晌,这时候腻在容晚初的怀里,前头还像扭股糖似的折腾,很快就安静下来,发出了深浅匀和的呼吸声。
女官阿讷从一边蹑手蹑脚地走上来,柔软的地衣吸收了跫音,让殿中一时寂静如无风的禅林。
容晚初把怀里的小孩儿递到了阿讷的怀里,阿讷就小心翼翼地抱稳了,重新退了下去。
宫人上来服侍容晚初盥手,容晚初站起身来,就不由自主地歪了个趔趄,翁明珠吓了一跳,连忙搀着她的手臂扶她站稳了。
她担忧地问道:“娘娘可是坐的久了,身子不过血?”
容晚初手扶着腰后,微微地僵了僵,就笑道:“大约是,坐在地上的时候不觉得,站起来就有些麻。”
翁明珠没有想太多,就关切地说了两句,宾主二人一并往窗下的大榻上对面坐了。
坐在对面的少女咬着唇,有心想关心容晚初怎么会忽然到永安宫来,却犹豫着没有说出口。
容晚初也把她细细打量了两眼,道:“有些时候没有召你进宫来了,你这一向可好?和程家哥儿相处如何?”
翁明珠不由得翘了嘴角,道:“有您的关照,谁敢欺负了我去,连我爹都说我是天下第一等的自在闲人了。”
容晚初失笑。
翁明珠前年里和程无疾家的长孙程安定了亲,到去年年尾就完了婚事。小夫妻新婚燕尔,连容晚初都有心让他们多些相处的时间,婚事前后都没有召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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