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在说,一个在听,气氛倒也其乐融融。
把温梨送走,何母走到何父旁边,拉了个凳子坐下,“你说,这小温知青是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感谢一下你儿子吗?”何父掀了下眼皮,缓缓吐了个烟圈。
“别吸了,城里人家医生都说了,吸烟不好。”何母把手里东西放下。
“这是能忍得住的吗?”何父不理。
“别打岔,咱继续说。”何母气得拧了他一把。
“你说,这小温知青是不是看上咱儿子了?”何母猜测。
“你别想太多了,人家是城里人,还有个当村长的姨夫,说不定哪天有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就回去了呢。”何父敲了敲烟杆。
“那可不一定啊,咱儿子也不差啊。你都不知道,小温知青说道咱儿子的那表情,绝对有想法。”
“等建国回来,你问问不就好了。”
“你儿子啥样你不知道啊?不跟你说了。”何母推了何父一把,气呼呼的转身不理他。
没一会儿,何建国从门外回来,何母把温梨拿来的鸡蛋糕递给他,说:“今天小温知青来了,说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的,拿的东西还不少呢,光鸡蛋糕就有好大一兜,你尝尝。”
何建国想来不爱吃这些甜口的糕点,但听到“小温知青”四个字,鬼使神差的接过来了,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就放进了嘴里咬了一口。
糕点带着金黄色的外皮,很松软,牙齿轻轻咬下,甜香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像什么呢?何建国微微思索,像是那个姑娘甜甜的笑容,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无酒却醉人。
见儿子接过来,何母还有些惊讶,二儿子不是最讨厌吃甜食了吗?
“妈,鸡蛋糕呢?”何建国问。
“在堂屋桌子上。”
何建国走进屋,伸手拿了几个,无视何母的眼神,径直回屋了。
何母看着儿子一连串的动作,眼睛都瞪圆了,直到东屋的门关上,才反应过来。
随即,兴冲冲地进屋,“我就说有问题吧,你儿子可是不吃甜的,今天竟然吃了,吃完了还拿了。”
“你儿子有自己的想法,你别去给他捣乱。”
何母撇撇嘴:“我啥时候给他捣乱了?”
“他一向不喜欢咱插手这件事儿,要不然也不会都二十七了还没成家,让俩孩子自由发展吧,说不定是咱们想错了呢,人家小温知青就是来感谢的。”何父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杆收起来。
这边何父何母两人说着话,另一边的何建国就有些睡不着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小学东西就快,到了初中毕业的时候,瞒着家里人去当兵了,一当就是十一年,这是一年里,出过大大小小的任务,也有几次从生死边缘擦过,可最终都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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