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雪凑上前看了一眼证件,狐疑道:“华夏特科?没听说过啊?来头很大吗?比我们邢家还厉害?”
夏蝉闻言,脸上一黑,冷声道:“管你什么世家,在我们特科来说都不值一提,请你们回去。”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僵局,边上的楚狂寻思了会儿,心里不由一亮,这华夏特科,不就是官方的人?那自己也是官方的人啊?不正可以攀上关系吗?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想罢,楚狂挤出人群,对着夏蝉就笑道:“这位美女,我爸是眉山市的一号领导楚豪,我叫楚狂,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行个方面?”
“眉山市?楚豪?”
夏蝉得意道:“对对,正是家父。”
眼看对方似乎真的认识自己的老父亲,楚狂心里暗喜。
让你们看轻我!关键时刻还不是靠老子!要不是靠老子,你们就白跑这一趟了。
不过他的念头才刚刚升起,夏蝉冷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滚回去吧,就算是楚豪亲自来了,也没有用,何况你一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
楚狂闻言仿若被巴掌狠狠打在了脸上,这一路上,他处处被压制,原本以为同是官家人,应该能够给几分薄面,但是没想到对方更加不给(情qíng)分,当即就有些恼火。
“你个三八!怎么说话的,给
脸不要脸,信不信你出这山,我就让眉山市公铵大队出动,说你抢人钱财,拦路(骚sāo)扰……”
楚狂一下气不过,指着夏蝉就骂了起来,不过他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夏蝉一巴掌打飞了。
“回去告诉你爸,趁早打份离职报告,这就是堂堂眉山市一号领导教出来的儿子?”
楚狂这回是真被打的没脾气了,一时就懵在了当场,幸好光线太暗,没有人看出羞愤至极的脸色。
眼看夏蝉这般油盐不进,唐南施也是忍不住了,犹豫了片刻之后,往前拱了拱手道:“姑娘,不是我等不知进退,实在是濠江邢家邢老爷子抱病在(身shēn),急需这里面的一味灵药相救,你看能不能法外通(情qíng),让我们取了灵药?”
“不是我不通融。”
夏蝉闻言,再次看了一眼邢雪,摇头道:“就算是为了邢老爷子的命,你们也不能再往前了,这青铜门后,实在凶险异常,万一在这里出了意外,实在是得不偿失。”
“更何况,这里已经由我们接手,上面的命令,就是任何人不得接近。”
“难道你受的命令,就是见死不救?”
邢雪忍不住道:“难道我要救我爷爷,这也碍着你们什么特科了?要是我爷爷因此丢了(性xìng)命,你能一命换一命?”
夏蝉冷声道:“我说了,这青铜门后面,是极端凶险之地,你们就这么点人,就想去动这青铜门?简直是痴人说梦,这里是神秘莫测的唐州西地,可不是你那一眼就能忘到头的濠江岛!”
邢雪闻言紧咬嘴唇,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眼看再前进一步,就能得到救命灵药,现在退却,岂能甘心!
闭着眼犹豫了片刻之后,邢雪将手默默地背在了(身shēn)后,冲着(身shēn)后的保镖队长就比出了一个手势!
那队长名叫郭猛,在邢家待了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眼见邢雪的手势,心里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不着痕迹地把手伸向了后腰间的枪柄上。
不过就在这时,从引洞里突然就飞出来一物,冲着夏蝉就扑了过去。
嗯?
透过阎罗法眼,陈墨赫然看到了之前那个大汉已经冲进了引洞。
而那冲着夏蝉飞去的黑影,赫然是一只闪着青光的乌龟壳,上头拴着一条漆黑的链条。
乌龟有如离弦之箭,冲着夏蝉的(胸xiōng)膛就扑了过去。
“找死!”
夏蝉冷呵一声,探出洁白如玉的右手就朝着乌龟劈去。
不料,那乌龟一接触到夏蝉的手掌,却是呼的一下就黏在了上面,大汉往后一拉链条,那乌龟壳的头部伸出一个模样恐怖的鸟头,铜制的鸟头上,一枚尖利形状怪异的鸟嘴一下就叼住了夏蝉的皮肤表面,乌龟壳的尾巴处同时伸出一根细长的蛇尾式铜链,尾巴朝着鸟头就绕了过去,这要是真连在一起,夏蝉这只手估计就废了!
“好手段!”夏蝉冷哼一声,手像
是变戏法般地突然缩小了一圈,随即挣脱了乌龟锁。
不过这个意外,也让夏蝉的(身shēn)影往旁边移了几米,邢雪见状,赶忙招呼了一声,一伙人就朝着大厅深处跑去。
“阁下是竟然是虎门的人!”夏蝉此时看见了大汉(胸xiōng)膛隐约露出的一个纹(身shēn),失声叫道。
她此时一个人,也自知拦不住邢家这么多人一拥而上,当即也是冷笑了一声,“你们既然自己找死,也怪不得我的头上了。”
“既然知道我们的来历,小女娃,你就别费力气了。凭你一个人,是守不住这里的。”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赫然是之前和大汉一路的老人也施施然走了进来。
话音刚落,大厅中忽然就响起了一道闷雷般的响声,响声之中,似乎又带有虫鸣鸟叫,又或是野猫夜吼,让人不寒而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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