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秦大师真6,王大师好厉害这样的附和声连绵不断,让这两脉的弟子非常受用。
秦鹤鸣门下的大弟子陶新夏,平时和邢家走的较近,要是邢家有什么事需要秦鹤鸣帮忙,而秦鹤鸣又不便出头的,便由陶新夏出马。
(身shēn)为天师榜第二高手秦鹤鸣的弟子,陶新夏的修为也是同样非常出色,已经有入道后期巅峰的水准。
此时的陶新夏,正和邢聪站在一旁小声议论着陈墨,这会儿看着自己的师父被众人称赞,心里不免一阵得意。
这人一得意,就会忘了自己姓什么,听了邢聪满脸委屈的诉苦后,陶新夏自然是勃然大怒。
看向陈墨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挑衅。
按照陶新夏的想法,这种会欺负毫无修为普通人的修行者,简直就是修行界的败类。
而一般这种人,就算是晋升到宗师或者大天师,也是那种没什么出息的,在宗师境界垫底的存在。
现在天师榜上高手云集,他相信对方肯定不敢妄动,至于他为何留在这里,恐怕也只是认为(身shēn)旁的容正祥会为他撑腰。
他原本以为,当自己的师父展现出强大的实力之后,对方一定会选择退缩,不过当他抬眼看去,发现陈墨依然站在那里,甚至比他们,还更接近战场。
“打肿脸充胖子!”陶新夏和邢聪对视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地有了判断。
此时两个黑袍人分别被王泽棠和秦鹤鸣牵制住,他们的威严反而小了很多,(身shēn)上的压力一小,两人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邢聪是心底对陈墨有着很深的怨念,这个人要拿走自家一半的资产,更是想要自己的命。
而陶新夏则完全就是看陈墨不顺眼。
“喂,那姓陈的,你也看到了,这种层次的战斗,你觉的如果是你在场上,能坚持多久?恐怕一个照面,就会被那鬼王宗的人打死了吧?”陶新夏一脸傲然地说道。
容正祥闻言,不屑的看了陶新夏一眼:“哎,我说你哪来的胆气这么说?在场上的人又不是你?我倒想问问,如果没有你师父,你还能站在这里?”
被容正祥毫不留(情qíng)的一怼,陶新夏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过他此时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道:“耍嘴皮子,谁不会?我就算修为不行,也绝不会对一个普通人穷追不舍,赶尽杀绝,堂堂宗师,好不要脸。”
陈墨闻言淡淡一笑:“说真的,我还真不想对他们这种垃圾出手。”
话落,陈墨深深看了刑天风和邢江月一眼:“另外,我还得提醒你们一句,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之前那位大师倒还好说,只是秦大师这边,不出十招,必然落败,到时,你们可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听到陈墨的话后,陶新夏先是一愣,继而疯狂地大笑了起来,那
笑声在场上似乎有很大的传染力,连带着(身shēn)旁的邢聪,以及和两人交好的一众青年子弟,也跟着笑了起来,即便是那些老成持重的天师榜上的术法大天师,也不由摇头失笑。
此子,哗众取宠,大言不惭。
“陈大师是吧?您老人家可真是厉害,竟然能够未卜先知。”邢聪此时仍不住奚落道,这一路上,他忍受着逃往的心里折磨,又被邢天风和邢雪连番数落,心里对陈墨早已经恨之入骨,此时抓住机会,自然是借机取笑。
而他看向陈墨的眼神,也从畏惧逐渐变成了不屑和鄙夷,这不就是个二傻子么?就知道说大话,姐姐和爷爷怎么就这么忌惮?
对于不断拉仇恨的邢聪,邢雪此时也是颇为无奈。
陈墨的厉害,她在唐州省的眉山后山处早已经领教过,虽然不知道和秦大师相比如何,但也不是他邢聪能得罪的啊?
“邢小兄弟说的没错,说出来大家伙可能不信,这个陈大师啊,还是个倒插门的女婿,吃女人饭的家伙,就这样能的人,能有多大出息?”陶新夏接着道。
“啊?竟然是个数典忘祖的上门女婿?真是可悲……”
“这样的人,给秦大师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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