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开会之前，我和老总曾经通过电话。”赵天齐点了根烟，“电话里，我们简单地聊过先天殿，他和我说起了上古修行士，大家都知道，那是只有在历史神话中才会出现的仙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不过人修炼，也要靠资源，末法降临，仙人退避，就连陆地神仙，也渐渐失去踪迹。”

“直到李道信从中修成神境，我们才心生怀疑，末法降临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人类社会的不断壮大，对自然的破坏？先天殿不知道存在了多久，李道信进去之后，却可以轻而易举地突破神境，杀崩了半个修行界！”

“还有陈墨身上那枚扳指的诡异表现。”

小刀好奇道：“老总是怎么说的？”

赵天齐沉默片刻，好像是在想要不要告诉小刀，和老总的每个电话，都属于机密，哪怕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聊。

不过想到小刀的身份，赵天齐还是开口道：“老总说了，我们谁都没有见过那些传说中的修士，那么，是谁说，他们就肯定与我们生活在同一个空间？”

“？？？”小刀听的满头雾水，“什么意思？”

“我也不太明白，也许，这只是老总的推测，或许是他又有了什么新的发现。毕竟，老总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大家都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赵天齐在旁边茶几上的烟灰缸上摁灭而来烟头：“我只能听懂其中一个意思，就是末法的原因，也许会在先天殿中找到答案。我甚至有些怀疑，王道还当年选择静静的死亡，绝对不是被人围攻，受伤不治这么简单。”

话落，赵天齐扭头看了一眼小刀：“刚刚报名的五十个人，有的和我一起喝过酒，有的我只知道有这么个人，这次去先天殿，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有时候，我经常在想，为什么我的资质会这么差，要是可以选择，我很希望能够和他们一起战斗。”

小刀闻言摇头笑道：“年纪大了了，喜欢感慨人生了？你和他们比什么，你是特科的帅，他们是特科的卒，特科离了谁，这盘棋都难以走下去，不要想太多。”

相似的话，幕后老总也跟他说过，老总是个好人。

……

那边的车队里，掉在最后的商务车内，是就是陈墨和苏青林的座驾，无情负责开车。

无情这阵子，经常性地当起了陈墨的司机，她开车不聊天，不听音乐，整个人都沉浸在驾驶的世界中，心无旁骛。

事实上，不管做什么事，她都能很快全身心投入，凡事有利有弊，虽然缺乏感情，但是在别的方面，得到了平衡。

陈墨和苏青林坐在第二排，他们低头看着手机，特科的群里面，被选中的一级员工，在发表着出征感言。

没有被选中的，纷纷给予出了祝福。

先

天殿这个地方，祸福难料，所有人的心情都非常复杂。

在车子经过林城的时候，陈墨示意无情下一趟高速，他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落了什么东西，正好去取，大家约好在丹县龙鹤山下的周村旅游服务区集合。

……

龙鹤山在唐州西部非常有名。据《丹县志》载：“县北十五里，龙鹤山三大字，宋孝宗书也”。据说原来龙鹄山还有宋孝宗手书的“龙鹤山”御印碑，可惜在在战乱中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