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一道道鲜血在地上漫无目的地流动着。
在自己的周围,躺了一地的尸体,更有不少残枝断臂飞了出来,其中有一根指头就落在了自己的怀里,和抽了一半的大雪茄躺在了一起。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直冲向他的鼻中,饶是他见惯了杀人,也被眼前这一幕场景弄得差点呕吐起来。
眼前的场景,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一旁的聂云双小脸发白,腹中气血翻涌,捂着嘴就跑到了一边,扶着墙就干呕了起来。
这究竟是什么(情qíng)况?
柴康很茫然。
“啪嗒”
一只断手从头上的八仙桌上掉了下来,堪堪砸在了他的脑袋上,虽然重量很轻,但是却砸的他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恍惚中,他终于记起了刚才的一幕……
他的手下开火了……然后……他们(射shè)击的目标,根本就不说眼前这对男女……
而是(身shēn)旁的队友!
三十来号人在互相对(射shè),其中还有大口径狙击枪,那一颗颗子弹,直接就把人打的残肢断臂横飞!
陈墨看着眼前发呆的柴康,淡淡道:“说吧,还有,我不想听废话。”
柴康在恍惚中,听到了陈墨的话之后,眼中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惊恐,抬起手臂,颤抖地指着陈墨,声音嘶哑道:“你……你简直就是个恶魔!”
柴荣并非不知道术法的存在。
相反,在南洋待久了,他对南洋的术法,也是非常的熟悉。
南洋的术法与华夏道家,佛门,剑宗一类的修行派系不同。
华夏的修行界,自带有仙家气质,而在南洋,就属于邪宗了。
蛊术、虫术、药术、符术、巫术、降头……
每一种,都堪称(阴yīn)诡邪异。
柴康见过一个南洋术法大师施术。
但是就算如此,与今天的场面一比,也是小巫见大巫。
即使他杀人如麻,也曾在越北亲(身shēn)参与过不少枪械冲突,但是归根究底,他还是一个凡人。
刚刚的诡异的一幕,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这些手下,已经跟了他不短的时间,最少的,也有五年了。要说他们会拔枪互(射shè),怎么看都太诡异了。
难道是中邪,邪鬼附体了?
这应该是唯一的解释了!
所以柴康看向陈墨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索命恶鬼……
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还叼着雪茄牛((逼bī)bī)哄哄的老大,现在怂成了这副模样,陈墨的眼神中不免带上了些鄙夷,皱着眉头道:“说吧,别浪费时间了,人在哪里,幕后主使,又是谁?”
柴康闻言,挣扎着站了起来,惊惶道:“涂山!是阮明辉做的!不要杀我!全都是阮明辉让我做的!”
“慢慢说,说清楚!”
柴康的语速非常急,加上越北式的汉语发音十分的拗口,陈墨头一遍听下来,却是满头雾水。
“
我这里,只是他们的一个落脚点,这次的行动,是阮明辉带队的!他们现在应该在涂山的路上,至于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这一次,陈墨算是听懂了。
阮明辉?自己好像并不认识这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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