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一点不冷。
他胸口火炉似的,这样被他抱着,最能感受彼此温度。搭在背上那只手,把衬衣牢实钉在她身上。进到屋里,陈顺左右看,似乎不知道该拿怀里这块软豆腐怎么办。
她说,去床上,反正都会湿。
一句话擦出一串小火苗,为她垒高的干柴瞬间燃烧。他快步向炕走,浑身肌肉成了铁疙瘩,坐下后托住女人圆滚滚的屁股,由她攀上来,捧他的脸,给他近乎是咬的吻。
爱咬人。
他愿意给她咬。
按开皮扣,放性器出来喘气,一股淡腥的男人味满了出来。
小人芽儿骑坐在他大腿上,挺着身,对他的脸又啃又亲,一番作乱,陈顺闷闷笑出声来。
娇乳随她啃咬不断擦过喉结。这份感受,像用奶子在夹喉结,忽上忽下。
肉棒还没享过的福,喉结先享。
两手合拢在她腰上,太软了,他不敢用劲。
不同于雨天的帐篷,屋里煤油灯很亮。
女性轮廓清晰,有凹有凸,发甜的气味,暄暄的,奶兮兮的,肥皂到她身上变味了,勾人的香,勾人的甜。勾得他干渴痛痒,把人往怀里猛一揽。
等娇软贴上来,隔着布料,用肉棒磨她的入口。
怀里的人顿了顿,舌尖舔他眉梢。
一缕湿乎乎的发垂下,陈顺把它含进嘴里。
他的眼神,荤得天晃地晃。
把她晃到了被子上,等受伤的手臂放稳,才贴上来。在女人扭头那刻,含住小山似的臀肉,白白净净一口,吃进嘴里。
啧啧几响。
像从鲜甜多汁的广柑里抿汁水。
抿她,揉她,像要吃了她。
牵扯到那条紧闭的肉缝,入口两片一分离,那些被他看出、吻出、揉出的汁水会短暂拉出一条透明的水线。再随着手掌张放而缩短距离,直到完全闭拢。
真把她的臀当果儿来吃。
抿,吮,舔。
越吃声越响。
陈顺憋惨了,那股让他魔怔的甜味越来越浓。杜蘅翻过身,忽然拉住他的手,从手腕一路向下。
独独抚他的中指与无名指。
这是大有深意的抚摸。
“陈顺。”
“进来。”
温婉的语调里,那股冷静的春情很销魂,她用这样的表情注视他,缓慢地,支起一条光裸的腿。看得陈顺血都凉了,凉到冰点,浑身骨头隐隐发出闷响。
这回不是醉人的绍兴好酒。
而是火力直射,摧毁工事,歼灭他的反应装甲。
一个动作,把他正直的界碑直接轰成废铁。
陈顺一再吸紧的舌头没绷住,喉结向下一压,咽了。口水泛滥成灾也没能浇灭心口欲火。
指节曲起,往一摸就抖的小豆子揉。
她是湿的。
湿到甘甜,带湿意的指节轻刮嫩粉肉缝。
他抬起头,直眼看她。
严峻的爷们笑成个火热的野男人,曲起指节,慢慢戳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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