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沉默了好久,腾不出说话的间隙,不断抽气,几度失神,脑子里起了一层浓如牛乳的稠雾,并没听见自己放出的一段呻吟。
腰肢打挺,乳波轻晃。
这份纯净的艳情,对付起陈顺来实在太管用了。她甚至不用花心思对付他,就已经把他对付到欲火焚身,口干舌燥。
“小蘅。”
看她失魂潮红的小脸,平日最严正的眼睛笑开了,猛地含住那颗肉粒,用舌和上颚吸弄它,并不敢真咬。
能说话的舌头原来还可以说出另一种温爱的语言。
繁密活跃的神经滋滋地发出无线波段,杜蘅在情欲与迷雾的边界,听到了他舌尖和口腔不断吮出的语言。
太过温情的话,听得内里酸麻,浑身痉挛。
隐隐要喷发的快意迫使她夹紧双腿,一瞬间看清自己的腿架在他的肩上。
交迭之后,足底若有若无磨着男人的脊骨。
男人身形明显一顿,抓来枕头垫入她空悬的腰。
他笑了。
会意的笑。
舌头开始放肆一些抽插她,把娇嫩的小穴插软插麻插出更多汁水来,甜气重了起来,从来不会放声呻吟的小人芽儿开始一声声喊他名字。
上气不接下气地喊。
喃喃着。
把他的名字当梦话说。
“陈顺……”
听过无数人喊他名字,没有哪个像她喊得这么动听,把他喊醉了,喊得他出生入死。
就这么喊他。
多喊几声。
希望她多喊几声的迫切他用嘴唇告诉了她。快意涌上顶峰,倏然突破界值的快乐让人彻底失神,她发出哀哀一段低吟,委屈极了,疲沓极了。
陈顺心软成泥,把人抱到身上来,痛木的肉棒被她压一压好像找回点知觉。
水汪汪的嫩穴贴上柱身,肉棒大概很烫,烫得她迷迷糊糊还不忘摆腰躲避。他伸手,绕到背后给她顺气,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脚心几个戳破的水泡只剩一层浮白的软皮,看得他心口发痛。
陈顺想了想,见她累困眯着眼睛,手掌刮去下颌水痕,带到龟头,粗暴地搓起来。
配合她的气息,直到把精液从马眼搓了出来。
这次射很久才停下,腹部一片狼藉。
精液很烫很多,躺在他身上不可避免沾染。杜蘅感受到,意识含糊中小声地说,说他刚才笑得像个野男人。
陈顺面孔一烫,吻她发顶。
“为你野的。”还可以更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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