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
背地里的乖巧是她心里有他的意思,香软身子从他洗澡开始等,一直等着着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大腿上湿意越来越重,攥着毛巾的小手没少往外攥水份,凉意渗透到陈顺裤子底下,从另一个角度感受到她为他湿了。
奶尖吃进嘴里,白花花的身子也跟着一挺,挺开衣缝,挺出一对招人的鲜嫩圆熟。
呵气声很软,把他软醉了。手掌托住奶子下缘,一个彻底圆润的勾魂弧度,虎口夹住小肉粒,揉夹几次,眼看嫩粉成为娇红。
“嗯。”
接近呻吟的轻嗯从她嘴里溢出来。
陈顺听见了,无声微笑,一把将人抱上大腿。
衣服滑落下去,白皙的肩头和他照面。原来不止肩,哪哪都是糯米年糕,胸脯最像出锅沾水的年糕,又软又糥,怎么吃都吃不够。刚才虎口还没怎么使劲,奶尖泛红得可怜,让人更想吃进嘴里。
他换了一边舔,抬头看她。
眼底是红的,一横的红,吃几口奶子就把小脸吃红了,不经受,又熬人。
这副样子,快把他熬干了。
陈顺最受不了她被吃奶时发出抢气似的呼吸,细细捯几口气,身子起伏,有点难以承受的样子,又不肯放出声音来,太美了。
美得他身下发紧。
像被她的美色一枪爆膛,为她硬到不能再硬。
解皮带过程中,陈顺忽然想到新婚头夜,和她躺在一床被子里睡了场一点荤腥没有的素净觉。这辈子没这么难捱过。硬到痛,痛到射出来也没伸手。他说过,她懂得多,都听她的。说到得做到。
现在,她愿意接纳他,承认他是她男人,还没进去,一颗心已经高兴到胀痛的地步。把她的舌头含了又含,吮了又吮。
顶她害羞的舌头,香的,软的,还往哪里躲。
杜蘅软倒在他肩峰,满口浓烈的男性气味。
“摸摸它。”
性器终于得到释放,肉柱直打晃,粗长到狰狞。
一根十十足足男人气的大屌,龟头紫红,青筋鼓着,刚被裤料摩擦过,受到刺激,前液从马眼往外溢,气味浓烈。
陈顺吻她的耳尖,又把话说了一遍。
这次更加温情,仿佛带她熟悉一匹精悍勇猛的野马。
“小蘅,摸摸它,它认你。”
他看不到,所以也许不知道,他的鸡巴比他还温情。发情似的抖了几下,像在惭愧,生怕自己的粗长和狰狞不被接受。
今夜的电也这么善解人意。灯绳拉亮,满屋灯光,电子在钨丝上欢实流动,滋滋电流闯入杜蘅的思维,更早一步感受到弥漫满屋,克制之下的激情。
他的鸡巴顶到小腹。
前液透亮像涎水,光明正大地泛滥。纤长的手拨开马眼,指腹往里摩。
“陈指的鸡巴,很硬,很……骚。”
头顶传来陈顺低沉的笑声,两只大手往裤子里探,托住她圆乎乎的臀肉,一揉一捏。
揉的全是情欲,捏的全是荤腥。
“嗯,为你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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