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着她头发审她脸,“不说话了?一到这时候就哑巴?”
祝漾意站在门口看,视野里述尔敛着眼皮,脸腮鼓了鼓,一言不吭。
乐恪像是被她气到,翻了一眼抱起人扔床上,把她臀上的内裤勾下来,团在手心,慢悠悠塞进述尔嘴里。
“趴过去。”
女孩咬着布料,像是个没灵魂的玩偶,双眼迷蒙地缓慢爬向床铺,被祝乐恪捞着腰身撑起来。
粗硕的阴茎拍打在她的穴口,能将阴阜遮挡完全,他两指扩开泥泞嫩肉,将肉瓣由内向外的分张,像掐开熟烂的果肉,汁水绷溅上他的指腹,
也成丝地坠到他性器,被他裹着擦着抹着,将整根阴茎润湿。
述尔的双腿在打颤,脚跟在乐恪的膝边翘起,踝骨腻滑,透着薄粉,此刻她娇小,脆弱,光洁,亟待被虐毁。
祝漾意沉默注视着这一切。
就像小时候睡在下铺,闭眼聆听他们在上面亲吻一样。
他从不出声阻拦,又怎么不算是一种鼓掌喝彩。
于是一根烟烧到了滤嘴,烟头灼烫手指,他不为所动,懒散地看着弟弟的性器在肉缝中挤蹭。
那些细肉像吸盘贴附在茎身,颤动着渴望被磨弄,于是盘亘鼓胀的筋脉刮擦而过时,阴阜便触电般地嗡蠕。
大腿开始内夹,女孩闷闷地叫着,被掌臀在腿心中间挤出一个逼仄的三角,容纳性器在其间畅快挺送。
他看见祝乐恪的胯骨撞向臀肉,把纤弱的身躯撞塌,述尔整张脸都埋进床单,无意识到像在沉睡。
龟头顶向勃起的阴蒂,垂着水丝的马眼轻吻向蒂尖,祝乐恪轻晃腰身,柱身深陷进泞肉的同时,那处紊张的眼口也吸咬住尖核,一圈又一圈,磨压碾撞,阴蒂充血发胀,他腰臀挤出咕响。
女孩终于有了反应,脊背耸抖着撑起手臂想往前爬,祝乐恪按趴她,冷漠问着,“能趴好吗?”
她嘴里还咬着布料,呼吸起伏,囫囵说了句什么。
“不是你自己犯出来的?”
祝漾意听到乐恪在训,他压在她背上,宽肩将她身型完全挡住,他缓慢抬臀,性器深重地擦碾拔出,又摁着她穴肉严丝合缝地挤插进去,“尔尔总是要逼着我骂你蠢货吗?说过多少次你演也要演像点,每次说着要我放过又总是舔上来是吗?!”
身下人开始剧烈挣扎,被他摁着脑袋压向床被,
“小时候这样长大了还这样,你要是干脆一点,我也用不着来犟着你,我非你不可吗?!”
他越说越来火,抽出阴茎,柱身顶向她更为细窄的后穴,沾着淫水和前精的龟头碾磨其上,粗暴地做着润滑,“不想搞你的,但你是不是就想被收拾。”
祝漾意远远儿地看着,到这里终于出声制止他。
“祝乐恪。”
和以前的很多次一样。
只是述尔从来没意识到。
他突然想起那天早上乐恪回来,发现自家哥哥居然代替他和小述尔抱在一块儿,于是沉着脸将女孩拖起来,相当稚嫩地教育,
“你不准和除了我以外的男生睡在一块儿。”
女孩睡眼朦胧,大眼睛泛着水光,被硬生生弄醒也不生气,只是懵懂地问着,“为什么呀哥哥。”
“没有为什么。”
祝乐恪发现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懂,于是一把将人推出门,“出去,这一周都不准过来。”
他说着就去摸书桌上的钥匙,态度决绝地把女孩丢出门外,述尔特傻,傻乎乎地被赶出去才终于慌神,在外面拼命敲门说哥哥别不理她。
那时候早晨8点,上白班的家长已出门,上夜班的家长还未归。
女孩在门外掏心掏肺地大叫,哭到咳嗽干呕,祝乐恪却充耳不闻。
他重新跨进门,与起身的祝漾意两两相望,眼睛里带着洞悉和占有。
“她主动的吧?”
“她让你当他什么了?”
当时的模样和现在的乐恪重迭,都笨拙得可笑。
人循声看过来,祝漾意靠在门廊,弹了弹烟灰。
两个人对视。
他却问他爽吗?
乐恪直起身,把原先的动作按下,他抽纸擦了擦自己的阴茎,摇摇头,俯身下去给述尔舔穴,又一边握住柱身开始自渎。
他没想让她高潮,舌尖只是在进行收尾工作,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去。
他也没想让自己爽,机械性地快速撸动,简单迅捷地纾解。
唇瓣包裹穴口,将湿滑水液咽入齿喉,舌尖探入软穴,转圈刮搅每一层细肉,他抽出时下巴已经润亮,又吸吮上蒂核,唇齿抿阖,将残留的腻滑舔尽。
手下加快速度的同时,舌尖也在拨弄,述尔开始深喘,不受控地夹住他脑袋,被他抬腕抵开,更专注地用舌苔刮压上去。
逼穴开始上下抽动,祝乐恪手渎的阴茎也到了顶点,在述尔开始攥他头发的时候,高潮的前一秒,乐恪直起身,就是不帮她。
他漠然地看着人掉眼泪,手中持续自撸,连释放都很平淡,最后勾起她的大腿,将精液一股股射在她阴阜。
白精溅去粉潮黏肉,沿着沟壑滑滴延流,大腿处,臀瓣处,后穴处全是点点白迹,那景象冲击视觉,是被玷辱后的诡谲美感,却撼动不了祝乐恪分毫。
他散漫动作着,俯下身轻拍述尔的脸,把她嘴中的布料抽出,点点唇瓣,
“宝宝,把舌头伸出来。”
述尔的眼泪淌了满脸,她吸着鼻子终于哭出声音,是因为攀不到顶峰的欲渴,也是因为沉缅堕落的自厌,但她依旧听话地把舌头伸出,下一秒,腥涩漫溢鼻息,她尝到比眼泪更苦的东西。
完整了。
祝乐恪胸膛起伏,注视女孩被破坏、被脏污的面庞,他啄吻向她的唇瓣,终于回身与祝漾意对视。
“爽了。”
“现在爽了。”
亮光刺目。
祝漾意在灯下看床畔小人,她在混乱的床被中蜷缩起身体,自我在欲望中消解,内里无尽迷茫。
祝漾意窥见真相,就再也不想袖手旁观。
他在这一刻是想着拯救吗?
并不。
他始终都是同谋,在暗影蛰伏的最上方墙角,等着被碾迫的述尔,全身心且唯一的拥抱。
“你真这样想吗?”
一道温吞踌躇的嗓音中断思绪。
祝漾意抬眸注视前方。
黄昏,燥闹,小炒店。
电风扇在头顶吹下微乎其微的风,女孩咬着吸管戳向瓶底,面庞干净,再无杂质。
她眼睛里有被打动的信任,半真半假,似是而非。
述尔再次确认着。
“祝漾意,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夕阳的澄光从祝漾意脸上渐慢消隐。
他在阴影至深处诚恳点头。
述尔笑了,牙齿尖尖似米粒,她说好。
“好呀,那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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