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懂。

她想起君山说这栖霞城有阵法，莫非，那石榴树是个阵点？这人刚刚是在改易阵点？

她又等了一会，估计这人不会再回来，于是隐身来到他方才停驻的地方，也把那处的土挖开察看一番。

丹若县才下过几场雨，土壤湿润。土下确实没什么东西，不过，她闻到一股极淡的咸味。

有意思。这一定和那海雾妖有什么关系。

姚玉照又去看那颗石榴树，没看出来异常。她也不好乱动这树，怕万一真是个阵点，一动肯定会被人察觉到，不如回去告诉师父，让他来看看。

等她回到城主府时，发觉君山已坐在怀安的书房中。

君山拿起溯回镜欲看镜中留影，姚玉照便将林中发生的事说与他听。

君山看完留影，方道：“树下埋过东西，只是被人先取走了。你说的咸味，应该是海雾妖心的味道。海雾妖闻起来没有什么味道，但它的心确有海腥味。而你跟踪的这人，名为江从游，是蓬莱宗宗主之子。看来这件事确实和蓬莱宗有些关系。”

怀安诧异道：“蓬莱宗？他们跑到这来要干什么？”

“如今还不能得知。我到陵阳县和小河县查过几家族谱，同丹若县收集到的族谱对比，发现这些家族都记载自己是上古时刑天氏的后人。这事应当同刑天也有关。你还记得刑天埋葬的地方吗？”

怀安道：“在常羊山。可是上古的事，又跟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你可听过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