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有些局促不安,目光在沉薇和桌子上的饭菜之间徘徊,面上带着一丝尴尬。
她有些拘谨地开口道:“薇丫头,快吃吧。我知道这饭菜有些简陋,你可能会觉得委屈。我们家……”
沉薇当然知道何母想说什么,她微笑着接过她的话,声音柔和而坚定:“婶子,你不必如此。对我来说,这里就是我的家了。”
她当然不能在何启山面前犯之前的错误,好感度再掉下去自己可真的就要噶了。
何启山瞥了眼对面端碗用饭的沉薇,眼神又冷了几分。
这里不是你家!
他冷冷吐出几个字,语气坚定得像是在宣布什么。
什么叫这里是她的家?他何时同意了?
何母看着何启山紧绷的脸色,心中了然,她以为何启山还在记挂着之前去提亲被拒的耻辱,于是轻声说道:“启山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娘亲希望你们以后好好的。”
对面的女子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不悦,她端起面前那碗清粥,慢慢地品尝起来。那白皙如玉的纤细手指,轻巧地挑起碗中的一勺粥,缓缓送入口中。
吃完最后一口,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唇边沾到的一粒米,美眸弯弯看向对面的男人。
搔首弄姿。
何启山没有搭理沉薇,端起手中碗转身就去了后院。
厨房内。
何母看着低头认真洗碗的沉薇,心头划过一丝欣慰。
何母对着洗好碗拭手的沉薇道:“薇丫头,今晚你就歇在侧屋,我让启山在堂屋打地铺。”
她虽然也希望早点抱上孙儿,但同时也认为在没有正式办理婚事、没有得到众人见证的情况下,让儿子和沉薇歇在一个屋子,对她来说并不公平。
“好,我听婶子的。”
两人说话间,何启山绷着脸扛着捆柴进了厨房,深邃如墨的眼眸直直盯着沉薇,“凭什么让我去堂屋打地铺?”
厨房的空间本就狭窄,而何启山身躯高大魁梧,此刻更显得这里更加拥挤逼仄。
沉薇眉看在灶台边的何启山,两人目光在相碰后又落在他手上,随着他大手每一次用力掰弄柴火,厨房里便会响起一阵刺耳的声响。
“婶子我打水去屋里洗漱了。”沉薇端着木盆回头对何母说道,还抬眸冲着依旧摆弄柴火的何启山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不相信何启山再不喜她,会在何母面前动手赶她走。
男人脸色阴沉得吓人,眉头紧皱抬眼看向门边那抹娇软的的身影,她不仅并未对自己的怒火有所畏惧,反而挑衅般地冲着他勾唇微笑。
何启山心中暗自冷笑,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无耻。
沉薇在房中细细洗漱了一番,因正值夏季天气炎热,她只穿件肚兜亵裤睡觉。刚躺下才发现这张床比里屋那张还要小和硬,简直硌的她骨头都发痛。
沉薇叹了口气又想当前小世界主线任务:改变男主的人生。
这个改变人生到底是什么意思,说的如此笼统模糊,让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起来,出去。”一道低沉的男声打破了沉薇的思绪。
沉薇的眼角一跳,抬头看去,只见何启山站在门口。
他似乎刚洗完澡,上身赤裸,只有一条粗布中裤裹着下半身。水珠从锁骨缓缓滑落,经过平滑健硕的腹部,最终滴入中裤的湿润边缘。
“我不要。”
“你不要?何启山大步走到屋内,大手扯开蚊帐欲把沉薇扯起来扔出屋外。
待细眼一看才发现沉薇只着了件肚兜亵裤躺在床上,因是躺着两侧浑圆从肚兜斜角边微微漏出来,而肚兜下缘一大截平坦柔软小腹更是白的让人心惊。心跳猛地有一瞬的失衡,复又赶紧放下蚊帐急忙退了出来。
沉薇因是孤儿,自小便辗转在各种亲戚的屋檐下,察言观色早成了本能。
她敏锐捕捉到方才何启山脸上一瞬的慌乱无措,虽然他的皮肤微黑,脸红并不明显,但她确信他是看到自己裸露的身体害羞了。
难道他还是个雏儿?沉薇猜测。
虽然她平时主张走心不走肾的原则,最不屑的路数就是用身体拴住男人。
但这次不一样,时间紧任务重,况且这又不是她的身体。
明天就要有第一场炒饭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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