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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他是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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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而带来的快乐,你有试过这种感觉吗?

当你在他身边时,哪怕他的眼睛没有看着你,身体没有碰触你,只是单独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就那么一点点独处时间,就足够特别,就能让喜欢那个人的自己无比愉悦。

如果对方还能回应你的喜欢,那更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更何况,南音已经很久没见过飞坦了。

时间让他变成她更喜欢的模样,远比她的想象更好。

28岁的念能力者,尚且没有达到实力发展的黄金期,只要坚持锻炼,体型受念技和进攻方式的影响,会更趋近于完美。南音把脸贴在飞坦手臂上,能清晰感受到他肌肉之下潜藏的爆发力,以及因为她的亲近而微微绷紧,没来得及收敛的来自本能的危险之气。

南音感受着交缠的余韵,舔了舔唇,忍不住开始回忆刚才的激烈。

体力八十分。

比起二十出头,一天要来几次的他,现在更倾向于一次就让她哭个够。

技巧五十分。

比以前还要烂,估计很久没和人做过。

荷尔蒙满分。

她依然想亲他。

她真的好喜欢飞坦啊。

南音趴到对方胸膛,目光从他消瘦的下巴一直移到那双合拢假寐的眼睛,声音拉的很长“飞坦。”

“说。”飞坦眼睫毛抖动了下,声音有几分懒散。

南音一手掩住他的眼睛,感受着那痒意在手心颤动,再次喊他的声音又低又快:“飞坦。”

“恩。”

“飞坦。”

可能连南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到底想干什么,就只能念着对方的名字,每念一次,就觉得酸涩的胸口被东西填上一点,“飞坦。”

“飞坦,飞坦——飞坦。”

飞坦侧开头,挣脱南音的桎梏,反过来一手按住她的肩膀,把人抵进一旁的枕头。他把人压在身下,声音带着汗水的湿气,“睡觉。”

“不要嘛。”南音鼓起脸,她没被压制的手顺着被子,贴着对方结实的曲线往上探索。

“……”

南音被飞坦侧身搂进怀中,双手被他握住,一并规矩的压在自己腹部。他另一只胳膊让她脑袋枕着,像在控制不老实的囚徒,怀抱的力量大极了。

“睡觉。”他低声说着,呼吸扫过她的脸庞,温热中带着一丝痒意。

背脊贴着飞坦的小腹,呼吸之间都是对方能让尾椎骨发麻的危险味道,再加一点点因为自己而柔和的气息……

南音突然就困了。

“晚安呀。”她软软的说。

在得到回应之前,她已经无法对抗那股困意,闭眼进入梦乡。

半响。

飞坦在一片黑暗中,盯着天花板久久不言。

今晚,那个虚幻的黑影没有来找南音。

也许是因为环绕在身侧的男人热度,哪怕是在她的梦境,整个世界的颜色也变成了暖色调。

夕阳下的小城,隔着百叶窗给房内投出数条光带。南音坐在木桌上,脸上被迷雾笼罩,手上把玩着一个泛旧的相框。

里面有一张她爱人的照片。

一张她从没有见过的,他非常青涩的侧脸,那是一张能看出来是偷拍,充满了摄影者爱意,才能拍的那么唯美好看的照片。她打开框扣,抽出那张照片,冷白色的相纸背后背后写着:

[你是我的太阳]

南音被雾气掩盖的脸,和她此刻有点麻木的心情一样,都没有任何起伏的情绪。

如果爱人是照片主人的太阳,那他又是她的什么呢?

欲望解决者?想撒娇的对象?还是她人生尝试放纵反抗的投影?总之,情敌一定很爱他吧,比她的爱情更纯粹更浓烈。

南音也分不清心头翻滚的情绪里,到底有几分妒忌。

飞坦在整理逛游戏展的战利品,面对询问,语气漫不经心:“她?应该死了吧。”

南音仔仔细细的,用对待珍贵之物的心态,将相片小心翼翼放回框里。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当年的飞坦,是不是会比现在爱的更激烈,会在情人和旅团的天平里更倾斜爱情一点?

这问题恋爱中的人真不能细想。

这问题深奥到让南音的世界开始扭曲,只剩下她和飞坦那一天的争吵循环放映。

“为什么每一个跟你交往过的人都跟你回过流星街,而我没有。”

“因为她们本来就是流星街的人,跟我没关系。你要去也可以,我们现在就去。”

“算了,我不去了。”

飞坦满是莫名其妙的脸,变成这个世界的全部。

南音睁开眼睛。

她为刚才那个说不上好坏的梦花了十几秒平复心跳,一觉醒来,她和飞坦的身体已下意识隔出了足够的距离。她凝视昨晚自己在他背上弄出来的红痕,迭在密密麻麻的陈年伤疤之上,那副能很好满足人征服欲的画面,让她本开始平静的心跳再度活跃起来。

但她没有动。

她侧头的幅度很小,但不过片刻,飞坦便也睁开了眼睛,转身伸手重新揽向她。南音这才趴回他身上,头低下来,蹭着那些伤疤一言不发。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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