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们的占有欲是从何时生根发芽的,这一点无从得知。
大概是第一次在罗科菲商业区的大街上紧紧揪住林羽的衣袖,也有可能是在人群外看着林时和别的女生接吻,又或者是,知道他们要换掉一颗熔岩子弹,带其他女孩去无尽特区时。
她对他们的喜欢在杂草丛生的自卑中,遮遮掩掩地生长,越长越大,大到心脏会难受,胸腔会酸涩地紧缩在一起,大到她宁愿用身体去换一切和爱有关的感觉。
林羽和他的哥哥林时一样,是何等骄傲的人。
他们从小到大被托着捧着,顶配的练习武器一式两份,还有可能会因为不顺手而随意丢弃;在商业晚宴上更是父母炫耀的资本,不少人预言林羽十九岁就会成为年轻的将军,林时会成为联合政府军最亮眼的战士……他们闪闪发光的人生,却叁番五次被她“钻空子”。
偏偏是她留在这间屋子里数次过夜,偏偏是她被他们心血来潮骗着轮流接吻,偏偏是她,让他们愿意不远万里把天价的晋衔礼物“黑豹”运到峡湾,就为了喂她吃几颗冰荔枝,讨她开心。
偏偏是她被他们共同分享,做到精疲力尽也不愿意去想这段关系该何去何从。
现在林羽终于开始思考了,似乎只有他在犹豫,毕竟林时已经被岁岁霸占了。
林时这个闷瓜,只知道偷着乐,然后看热闹似的看看弟弟会做什么反应。
林羽居然真的在考虑屈就岁岁裙下的弊端。
岁岁又揪着他的衣袖,敞开的怀里一对小兔看上去又软又弹,半透的内衣下依稀能看到好看的乳晕。
在船上时他就好好地亲吻过那里,林羽偷偷地想,它们有点儿像天上月亮的月晕。
岁岁的小兔又一次近在咫尺了。
他承认自己很想那两抹粉色的月晕。于是俯下身去,嘴唇隔着蕾丝,再次贴在上面。
他认输了。
“不走了吧?阿羽。”她有点得意。
她像只露出肚皮的小猫,欢呼一声,又开始找她的酒。
岁岁用窗台上的开瓶器撬了瓶塞,举着酒瓶往里面灌,林时想拦又不敢拦,怕酒瓶把她牙齿磕碎了。
于是岁岁像喝饮料一样牛饮。林羽烦躁地伸手一夺,酒水洒在她胸口,他捏着岁岁的下巴和她接吻,拼命抵开她的牙关把那些混着她唾液的酒喝进自己胃里。
“我还没喝完……”岁岁还未闭口,又被林羽举着酒瓶灌了一些,然后被林时逼着转过头喂给自己。
“喝,多喝点。”林羽冷冷地看着她。
他们这样唾液相濡,喝掉了整整一瓶红酒。
林时喝掉她嘴里的酒,还要吮舔她的下唇,从下巴一路吻下去,吻的她仰起头,眯眼哼哼。
岁岁靠在林时怀里,却好像靠着软绵绵的棉花,四周都变得柔软温暖。酒是辛辣的,可整个世界是香喷喷的。
她醉了就更不会掩饰自己的爱,只是在林羽脱去她内裤的时候央求他们不要再扯坏了,这条很贵。
林羽不理会,带着酒意俯身,嘴唇摩挲着少女饱满的阴唇,像在和风接吻。
林时抬起她一条大腿,岁岁羞得哆嗦了一下。他又牵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林羽耐心地试探,这次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舐。
“阿羽……”
林羽的指腹抵开一些花瓣,开始慢慢地揉。快感如联通接口时的算力信号一般,由细微变得愈来愈清晰,触电般通过她的身子。岁岁快在林时怀里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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