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还能去死么。”
轻描淡写一句话,真冬但见松雪融野双眸霎凝水汽,泪珠子掉不掉下只于眨不眨眼间。
“哎——”惊得肩膀一抖,真冬抢先为她擦去将落的美人泪,“好好的怎哭了?”
置气般丢开真冬的手,融野泣诉:“说什么死不死,你死了,又要我悔恨难过一辈子。你但凡心疼我一星半点就不该说这话,哪怕心疼我一星半点也好……”
“好好,我不死,我还没吃到伽须底罗,不会死的。”
“我知你不好受,可、可……”
可谁又愿意被说是“逞英雄”呢。
心伤过一回就会留疤留痕,只不说,也知强求不得,可未必就不在乎了,未必就能心宽似海地容许她一生气伤人的话都倾倒得不讲情面。
还有更没心没肺的,她要去死,又要这松雪融野夜夜生梦魇,日日不安生。
“好好,抱抱抱抱,不哭不哭。你这泪比你水还会淌,说来就来的。”
“嗯?”下巴一抬,清泪仍在眼里打转:“冬冬你说什么?”
“我说……”
瞧这可人模样,真冬捏了衣袖又给她揾泪,“我说我不会死,不会让你再悔恨难过一辈子。”
听那的语气不像假的,两臂一环细腰,融野将泪蹭在真冬梆硬的胸口:“你对我真好,冬冬……”
这都叫哪门子事,怎莫名其妙就成她来求安慰了。
松雪融野从小就是个哭包,屁点大的事嘴一撇就“呜哇呜哇”忍不住了。你说她真在乎得不行吧,哭完睡会也就没事了。
挺好的,能在人前哭得轻易,未尝不是一种本领。真冬由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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