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近女色,又让松雪融野的纠结来来回回折磨,她比任何时候都渴盼有人爱她怜爱填满她,包容她的怯懦,抚平她的伤痛。在大大的软软的香香的奶子里,她一觉睡死了都不成问题。
可这是叁井府的客间,松雪真冬再淫虫上脑也不太好于此放任穴水下流。
她们亲吻着,也只亲吻,于吻中吐露相思,拥抱短暂的爱。
真冬察觉到她心爱的女子亦是不快乐的,亦有难倾难诉的愁。
“那日是我又逃了,很抱歉。”
“先生因踯躅遭殃,踯躅却无能为力,何须先生道歉?先生心里头有踯躅,所以才会逃的不是吗?”
头枕踯躅大腿,真冬久违地这般跟她说话。甜梦里,有时她们就这般携手走过了春夏秋冬,寒冬来临时这般枕着她,一不小心就会睡着。
“心里头有你,并非说我就能逃了。”
“先生?”抚摸的手停下,踯躅弯腰把腿上的四眼瞧仔细了,“您果真是那个胆小怯懦的隐雪先生吗?”
承认怯懦需要勇气,承认这怯懦与谁一模一样则更需要。
“逢上不想面对的我就会逃,和我生母一个德行。”
“踯躅也是盼着您逃的,那等下流姿态,如何能要您看去还画去,随说您也不是没为钱画过就是了。”
回想那一幕幕,真冬张口哈气。
明明是在乎的,从进倾城屋那日起两眼就没真正飘离过倾国倾城的踯躅太夫。怕她只挑逗着玩,不当真,也恐囊中羞涩,一旦陷进去便形同葬身烟花地。
曾几何时,真冬不信会有人对这落魄儿说情言爱。而那晚交合,也非都怪往生散。想信,愿意信,才有了旖旎缠绵。
“可您真逃了,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先生,您说踯躅该如何是好?”
亲吻踯躅的指尖,真冬笑道:“都过去了,打不死我的只会令我更懒惰。”
这是哪来的说法呀?
“那踯躅与您的情意,可也过去了?”
“过没过去你都不该往我衣里就伸手吧,踯躅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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