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托尼的话依然很不正经，让富江忍不住翻白眼，娜塔莎露出一抹微妙的笑容，这时托尼已经切断联络。他与美国队长斯蒂夫汇合起来，双面夹击包围了洛基。

“你知道我为今天约会的约会准备了多久吗？全被你破坏了，你这头的驯鹿。”

他威胁着向洛基举起了掌心炮，准备把他炸个稀巴烂泄愤，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洛基突然解除了武装，恢复西装打扮的模样，并且举起手双手表示投降。

非常意想不到的状况。哪怕是娜塔莎和富江都楞住了，他们盯着双手放在后脑勺上，似乎完全不想抵抗的洛基，不由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投降的太随便了。”富江皱眉说，“就像是故意被抓的一样。”

“但我们的目标确实是活捉他。”娜塔莎说，“他有什么阴谋，在审讯时候就知道了，他撒不了谎。”

“听起来你们已经找来了专家？”

“对，弗瑞与他联系好了，也是你的一位老朋友。”

“我懂了。”富江努了努嘴，她也能猜到是谁了。

洛基被俘虏之后，他便被押进了娜塔莎的战斗型飞机中，他们将把他送往神盾局那边。

“这真是最糟糕的一个平安夜了。”托尼解除了钢铁侠盔甲，想向富江拥抱，但富江直接无视了他，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在美国队长把洛基带上来之后，她忍不住盯着那个看起来已经被他们制服的邪神看了好一会。

注意到她的视线，洛基看了她一眼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我注意到你的发际线已经快接近秃头的边缘。”

“…………”

“开个玩笑，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会故意投降。”

富江歪了歪头，她的这句话似乎终于引起了洛基的注意，他盯着富江片刻，然后弯了弯嘴角说，“你似乎是这些人里唯一的聪明人，但是知道又能怎样？”

“不，我不是。其实大家都有发现，虽然就目前而言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们还是会保证让你什么都做不成。”

“那祝你们心想事成。”

洛基并不理会富江的挑衅，他扯起嘴角，露出一丝有点邪恶的笑容。托尼预感不太妙，他拉走了富江，把她带到远离洛基的地方，并拉着她的双手说，“别被那个疯子牵着走，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

“是，我在想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到点什么。”富江叹了口气说，“不过看起来又是一个免疫我精神控制的人，我对自己要感到失望了。”

“哦别气馁，小姐，你很迷人，只不过不是我的口味。”

仿佛猜到她在想什么的洛基突然插了句话，讥讽地打断了富江。

“没错，你是gay。”富江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洛基耸耸肩，依旧没有对富江的话作出回应，托尼白了洛基一眼，他依然不甘心自己的约会就这么被打断了，试图在最后这点时间中找回一些感觉。

“对了，如果能顺利在圣诞前把问题解决的话，我们是不是……”

他酝酿好了情绪，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从富江的手袋里响了起来。

“哦天，怎么又来。”托尼头疼扶额。

“等拯救完世界后你有的是时间，斯塔克，不知道这样说能不能让你好过一些。”

“谢谢你罗曼诺夫特工，真是很贴心的安慰。”

托尼没什么好心情，富江还是接起了她的手机——来电人是布鲁斯•韦恩。富江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所有人的面前接起了布鲁斯的电话。

“我看到了网络上的新闻视频。”布鲁斯省去了寒暄的步骤，声音很严肃，“我记得你和斯塔克去了柏林，你没事吧？

”

“没事，如果你看了完整视频的话，就会知道那个捣乱的家伙已经被我们抓到了。”

“我知道，但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哪怕知道现在和富江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人，他说的话会有暴露自己身份的风险，但布鲁斯还是决定要提醒她，“洛基完全有能力从斯塔克手上逃脱并造成更大的破坏，但他什么都没做，按照我对罪犯们的了解而言，这很不可思议。”

“是的，我们正试图查明他的目的……我现在正在和神盾局的人一起返回，其他话见面再说。”

富江试图宽慰布鲁斯，并尽量不把他的秘密暴露给神盾局的人，但娜塔莎好像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一样，插了句嘴说，“没事，你们聊，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是蝙蝠侠。”

“……”电话那头的布鲁斯显然听到了娜塔莎的话，他顿时沉默了一瞬。

“神盾局知道很多人的秘密，但他们会保密的。”富江连忙说，“哥谭人民不会知道。”

“就算知道了，他也可以效仿一下斯塔克的所作所为。”娜塔莎建议，“其实美国政府拿他真的没有办法。”

“嗨，不要把我和那家伙进行比较。”托尼不满地叫了起来。

“……恕我直言，斯塔克的行为在我看来过于鲁莽，他这样很有可能会把自己重要的人置身于危险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布鲁斯还能冷静的和人讨论这个问题，但托尼显然嘴巴比他恶毒很多，他毫不甘示弱地进行了回击，“嗯？我记得某人的前女友前不久刚被一个疯子绑架过，他还不舍得宰了那个疯子，直到我的姑娘好心帮他擦了屁股。”

“够了，托尼。”富江无奈地试图拉回话题，“不要为这些无意义的事情内讧。”

“是斯塔克先挑起的。”布鲁斯说，“不管怎样，我也会提供帮助，这是关系到整个世界的问题。”

“听起来他想加入复仇者？不过尼克•弗瑞可能不会同意。”娜塔莎说。

“这可不可能，他绝对不会放下哥谭的。呃，而且韦德说过有什么版权问题，他们自己有个什么正义联盟。”富江无奈。

“事先声明一下，我可绝对不可能和韦恩一起工作，如果他加入的话那我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