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摇我就杀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特么的,我能不摇吗?我不摇,你不现在就干掉我了?
我把牛铃摇得虎虎生风,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成妍从刚开始只是捂着耳朵发怒,一直到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我是一刻都不敢停住。
黄馨听到客厅里的动静,慌忙跑了出来,看到躺在客厅地板上打滚的成妍,像一只母豹子一样的冲向了我:你干了什么?妍妍为什么这么痛苦?
她想要抢我的牛铃,我一把将她推到了沙发上,冲她怒吼:要不想死,别拦着我。
可能黄馨也注意到成妍十分不对劲了,她也不敢拦着我。
我一直摇牛铃,摇到成妍晕了过去,我才坐了下来,把额头的汗水,全部擦干。
“妍妍到底怎么了?”黄馨低头看了成妍一眼,发现成妍的脸上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正常状态下的表情,她也有点害怕,不敢过去扶她。
我放下牛铃,扛起了晕死过去的成妍,说她的问题,超乎了我的想象。
黄馨问我成妍到底有什么问题,我没有说话,一直到把成妍扛到了卧室‘床’上,并且锁好了房‘门’之后,我才气喘嘘嘘的说:狐仙‘阴’魂,狐仙‘阴’魂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馨完全一头雾水,有些恼火的用高跟鞋踩着地板。
踩出一阵阵“咄咄”的声音。
面对情绪极度焦躁的黄馨,我叹了一口足足有一分钟的长气,说:黄馨小姐,成妍的‘毛’病,你不要多问了,我敢说刚才是我职业生涯以来,最为凶险的一次,要不是我身上带着这个牛铃,没准我也‘交’代在这儿了。
我这个牛铃,是东北齐齐哈尔那一带一名十分出名的“阿赞”法师给我开过光的,发出的声音,一般的‘阴’魂鬼祟都承受不住。
要不是有它,我压根对成妍“狐仙‘阴’魂”把控不住。
接着黄馨又问我:什么是狐仙‘阴’魂。
我盯着她看了一眼,说:不说了,说了怕你吓得不敢睡觉,今天晚上,我还要观察观察成妍,等过了今晚,我明天就去招‘阴’,找‘阴’人给你把事情处理了。
“还要观察?”
“是啊!成妍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大凶中的大凶,我还暂时不能确定去找谁,需要再观察一晚上,对了,你不也说了么,晚上成妍会非常不对劲,我晚上看看,她到底还有哪儿不对劲。”
我们招‘阴’人,需要根据“鬼上身”的人状态,诊断出她到底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才能去找相应的‘阴’人平事。
简单一点说,如果雇主是鬼上身或者降头了,我就去找萨满,如果是狐仙上身了,就去找东北养狐人,如果是单纯做很可怕的噩梦,我得去找叫魂先生。
反之,如果雇主是鬼上身了,我去找养狐人,那白玩儿,人家压根不知道怎么解决。
黄馨听了我的话,整个人很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腮帮子,眼眶里两抹晶莹打着转转,她很悲伤的说:怎么会这样?前几天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呢?
一个好端端的嫩模,突然变成这副鬼样子,当好朋友的,的确很伤心。
但再伤心,该问的问题,我还是要问的。
我询问黄馨:如果成妍没有招惹什么狐狸的话,那有没有得罪人?
据我所知,在东北那边,有些人家里供有保家仙,你要是得罪那种人,他们会请保家仙来对付你。
保家仙里,就有狐仙。
如果说成妍得罪了一个供有保家仙的人,人家召唤保家狐仙来害成妍,也是有可能的。
黄馨摇摇头,跟我推心置腹的说:李先生,我们是模特,非常苦‘逼’的,天天要去陪这个老板,陪那个老板,天天陪笑脸,哪儿敢得罪人!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再说成妍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怎么会得罪什么狠人?
想想也是,当模特的都是赔笑脸,谁敢得罪那些大老板?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得罪那些大老板,他们就能让这些嫩模从此以后退出这个光鲜亮丽的行业。
这是我曾经和嫩模打‘交’道时候,大家共同的认识。
“那就不清楚了,再观察一晚上吧。”我说。
在快要吃晚饭的时候,成妍醒了。
她似乎不记得在客厅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问我:刚才我明明在客厅里量骨的,怎么突然来了卧室呢?
我问成妍,刚才她有什么感觉。
成妍伸了个懒腰,说做了一个噩梦,但噩梦的内容忘记了,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非常害怕。
问不出什么,我也不问了,我也没有将刚才的事情说给成妍听。
既然她不记得,索‘性’当没有发生过吧,不然平白无故让她更加有压力了,对于“处理问题”,并不是一件好事。
晚上吃过饭,我没有回家,我在客厅里面,装了两架摄像机。
摄像机连好后,我打开笔记本,能够确定从笔记本电脑里,看到客厅里面所能够发生的一切,然后才对黄馨说:晚上我住你房间里。
“这……这不行吧。”
黄馨吐着舌头,说和一个陌生男人住在一起,感觉怪怪的。
我立马义正言辞的说:黄馨同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保持这种传统的男‘女’观念?我晚上是绝对不会占你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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