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风说:活婴咒不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飞天遁地、力大无穷以外,还拥有一定的思维和情绪,身上每个部位都带有剧毒,你们既然让活婴咒跑掉了,那日后铁定要注意,这活婴咒报复心很重的。
“靠!早知道就‘弄’死他算了。”风影说。
这位哥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那‘’了几万块买的天师符,只是稍稍伤了活婴咒,想杀掉它,谈何容易。
“先不谈活婴咒了。”赵长风给大金牙涂完了‘药’,站起身,跟我们说:你们应该考虑的,不是活婴咒,而是我大师兄,你们破了那人的坟墓,就是和我大师兄为敌了,那我大师兄必然会追杀你们几个。
“怕个‘毛’?他敢来,我捏碎他的喉咙。”伤好了不少的大金牙发飙了。
赵长风冲大金牙冷笑了一声:你孙子牛皮吹得是真响,我大师兄那一身道术,我反正是对不过。
“以后大家都注意着点。”我这次无缘无故得罪一个狠人,我心里有些担心,但要说后悔,我铁定没有,我们招‘阴’人和这种‘阴’人败类是天敌!
我们几人又开始谈论明后天去封‘门’村的事情,谈着谈着,突然我电话响了,是云岩打过来的。
我接了电话,云岩痛苦着问我:呜呜呜,哥,我亲哥,你在哪儿呢?
“哼。”我一听电话就知道,云岩这是哭着给我送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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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入封门者,死
我报了我的地址,就挂了电话,接着和赵长风、石银谈起去封‘门’村的事情:两位兄弟,这次我们去封‘门’村,想邀请你么一起去,愿意一同前往吗?钱这事好商量,绝对不亏待你们俩。
赵长风是‘阴’山道士,对风水也有见解,更重要的是,河南封‘门’属于南方,如果涉及到‘阴’术的话,那也是南方的‘阴’术,我们这里,唯一懂这个的,就是赵长风了。
石银是卸岭力士,同时也是僵尸王将臣的后人,他对我们的出行,那铁定也是能帮得上忙的。
可这二位同时拒绝了。
赵长风嘿嘿笑,说不是他怕死,实在是祖上有规矩,‘阴’山道士不入封‘门’。
石银则说:那地方真不能去,我是怕死的,再说了,老板这边天天都有事,我们哥俩肯定是去不了。
好吧,人各有志,他们不愿意去,我也不会强求,毕竟都是一起面对过生死的弟兄,我尊重他们。
“可以,等我们回来了,大家一起喝酒。”我对赵长风、石银说。
“当然。”赵长风直接来了一句:借问梅‘’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儿的祸事,是我们‘阴’山‘门’人闯下来的,我作为‘阴’山派掌‘门’,给大家赔罪了。
他这“赔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是轰我们走呢。
我说不着急,我等个人。
“等谁?”
“等一个小便失禁的人。”我笑着对赵长风说。
半个小时之后,房‘门’响了,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云岩。
云岩的表情,委屈之极,‘裤’子也脏得不成样子,像是在泥巴地里滚过一样,‘裤’裆那儿还有一片水渍,浑身一股难闻的‘骚’味,他估计是被大金牙‘迷’了的鬼吓成这样的。
他一见我,立马哭,老泪,说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头一回见到这么可怕的鬼事,他递给我一个箱子,说连夜去‘弄’了一百万,支付我的工钱。
我干笑一声,没有搭理云岩,我走到沙发前,拍了拍‘裤’子,坐下打了个二郎‘腿’。
云岩麻溜的给我递烟。
我也没接,从鼻子里哼着冷气:嘿,云岩云老板对吧?咱白天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对不住,对不住,李哥,李爷,我真求你了,你把这钱收了吧,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他把一箱子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然后打开箱子的卡簧,里面全是一摞摞的红‘色’人民币。
我又哼一声,直接把手搭在铁箱子上,推了回去,说这钱,你从哪儿来的,就往哪儿送回去,我昨天说了,钱……我不要了!
“别啊!哥。”云岩被鬼吓唬得魂不守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亲哥,你就看在我死了儿子的份上,把这钱给收回去了。
“呵呵!”我冷笑着站起身,跟云岩讲规矩:讲道理,你儿子死了,我也很难过,所以你儿子欠我的五十万赌债,我一分钱没提。你上午过来找我,要我破你儿子的案子,我本来有事不想答应的,但也答应的,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是,是,李哥你高义,我这老头不懂事。”云岩连忙说。
“看你哭丧的模样,这钱,我收下了,但是……我哥们老金为了你的事,手被咬掉了一块‘肉’,医‘药’费,你得出吧?”我指了指大金牙。
大金牙也真是特么的配合,拱着一条手臂,在我们面前来来回回的走着,脸上作痛苦状。
云岩连忙说出医‘药’费,三十万!
恩,我点点头,看来这老头是真上道了,我又说:你儿子五十万的赌债呢?
“出!”云岩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可以!四舍五入,凑够两百万。”我猛的一拍云岩的箱子,把钱箱子给合上了,然后抓住了箱子把手,对着‘门’外狠狠一扔:现在你可以滚了,带着你的钱一起滚,明天早上,我要是见不到二百万打到我的卡上来,我个你来一个惊喜。
“绝对不敢,绝对不敢。”云岩连滚带爬的出了‘门’,捡起了钱箱子就麻溜的走了。
石银冲云岩的背影努努嘴,说:李哥,咋回事?你好像讹了他一笔钱?
“我讹他钱?忙前忙后,破了他儿子被掏心的事,结果他还赖我工钱,还恐吓我!”我对石银说。
石银忍不住笑了,笑得直咳嗽:呵呵,这也是个纯傻比,拖谁钱也不能拖招‘阴’人的钱,估计那傻缺是拖欠农民工过年钱拖惯了,现在拖到咱们头上来了,办他!
“已经办他了,如果明天早上,我见不到两百万,我还得办他。”我叼着烟。
要说咱为人也‘挺’和气的,可不能对蹬鼻子上脸的人客气,这是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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