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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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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右手,弯曲中指,指节在桌子上面重重的磕了磕:怎么?信不过我?

“那怎么会?最近‘阴’人圈子里都传,说你小李哥侠字当头,那叫一个讲义气,怎么会信不过你呢?”

“那就成,既然知道我是一个讲义气的人,那你苗神棍就别咋呼了,有什么说什么吧,八十万全部给你。”我瞪了苗彦博一眼。

苗彦博紧紧的咬着嘴‘唇’,一直过了很久,他才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姑‘射’仙子的位置。

听完了苗彦博讲,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说:行了,姑‘射’仙子的行踪我掌握了,咱们几个喝几杯。

“别,别,我那儿还有事,先走,下次有事情啊,您再约吧。”苗彦博这人特别‘精’明,对谁都防着,说完了姑‘射’仙子的事,直接就走了。

等苗彦博一走,风影问我:姑‘射’仙子是谁啊?以前没有听过这‘女’人的名号。

我笑笑,要说风影见多识广,但是他这些年都呆在北京,活动范围也就局限在北方一块,很少来南方活动,不知道姑‘射’仙子,情有可原。

我跟风影说:其实这姑‘射’仙子,就是湘西十万大山里的养鬼婆婆,豢养了一大圈的小鬼,她打听事情的本领,那真不是其他人能比的,现在手上小鬼最多的一位养鬼婆婆,那模样是宛如仙子,所以道上的人称呼她为姑‘射’仙子。

“那为啥你找姑‘射’仙子非要找苗彦博呢?其他人没有姑‘射’仙子的消息吗?”风影问我。

我笑笑,说这姑‘射’仙子脾气很怪,从来不用真正的面目示人,她除了养鬼,还会湘西的蛊术,湘西不是三大怪吗?赶尸、蛊术、落‘’‘洞’‘女’,湘西那边的‘阴’人,对于这三‘门’,多少都‘精’通一些。

姑‘射’仙子擅长蛊术的里面的易容,通过蛊虫,来改变自己的容貌。

我说没有谁真正知道姑‘射’仙子到底是谁,但苗彦博知道,因为姑‘射’仙子每隔一段时间,都必然会去找苗彦博购买一种“小鬼”吃的食物。

“这么讲究?这听闻养鬼的,那手下小鬼什么都吃啊!”

“什么都吃的鬼就是恶鬼了,要是姑‘射’仙子的手上都是恶鬼,那她就不叫姑‘射’仙子,应该叫姑‘射’老妖婆了。”我笑着说。

风影喝了一杯酒,说:听小李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位姑‘射’仙子了。

“明儿吧,刚才苗彦博不说了么,姑‘射’仙子现在旅居湖北江城呢!”我刚才还在手机上定了两章去湖北的高铁票。

说完,我又问老风:老风,你啥时候打算回北京啊?

“回北京?我为啥回北京?”风影又瞧了大金牙一眼,说:我老喜欢老金了,跟他呆在一起,就不觉得闷。

“滚你个蛋吧,谁愿意跟你再一起啊?我又不是基佬。”大金牙回了风影一句。

风影手指点了点大金牙,骂道:你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我一贵族,亲自表达了对你的友情,你竟然不珍惜,还要谩骂我?那我还摆明了,风爷不走了,我就得呆在这儿,每天损死你个大金牙。

大金牙差点拿铁筷子打人了。

我连忙拉着大金牙,对风影说:老风,你不愿意走我其实也没啥,但我这儿事多,照顾不过你来,到时候照顾不周,你可千万不要见怪。

“呸!大家都是兄弟,见怪个‘毛’线,我老风以前是不愿意跟着你爹接活,现在你不一样,我‘挺’愿意和你一起战斗的,有那种年轻时候的感觉。”风影站起身,抬头看着天‘’板:都说我老风高傲,我老风不是傲,是孤独,找不到合伙人的孤独,如果有人能入我老风的眼,我老风也不傲。

“得了!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我抬起了杯子。

“哎哟喂,这他妈就对了,都是江湖好汉,哪来那么多的儿‘女’情长。”大金牙往嘴里丢了一颗‘’生米,抬起酒杯,都不和我们磕一杯,直接干了。

说道儿‘女’情长,我现在倒是‘挺’想黄馨的。

自从封‘门’村回来之后,她就径自回了家,路上跟我发了一条短信,说有些事情她得好好想想,希望暂时不要和我见面,她想仔仔细细的琢磨琢磨扎西木活佛坐化之前对爱情和缘分的一番畅谈。

我估‘摸’,黄馨铁定是因为成妍的事情,怪我了,得了,先由她去吧,大家都冷却冷却。

我这儿还胡思‘乱’想呢,老风那边已经感叹上了。

风影很认真的看着我们,说:你知道吗,这些年,其实我都不喝酒了。

“为啥呢?”我看着风影,感觉现在才是风影真正的一面。

平常他的高傲,都是他的保护‘色’,并不是他真实的自己。

风影落寞的说:你们听过海子的一首诗没?年轻的时候,我们喝酒,高谈阔论,谈着理想和梦想,二十年之后,我们再次碰杯,兵乓,都是梦想碎裂的声音。

“海子是这么说的吗?你可别装文艺青年啊。”大金牙数落了风影一句。

风影一抬手:你少给我添‘乱’,领会意思就行呗。

他说:我也有想法,我学了风水术是为啥?就为一个侠字,一骑当千,义薄云天,广‘交’天下好友,救人于危难,说白了,我想当英雄,可是我自从出道后,就发现这人都变了,都为了一个钱字,哪儿来的义气?哪儿来的侠?都特么的拜金。

“怪我咯?”大金牙老大的不高兴。

“你先一边呆着。”风影瞪了大金牙一眼后,又跟我说:唉,自从遇见了你小李,我才知道,这还真有人不把钱当第一追求的,你这样的人,我服,我跟你干,就为了一个痛快。

“太实诚了,老风这意思,白给你干,还不要工资,啧啧。”大金牙竖起大拇指,对我说。

我啐了大金牙一口:你别瞎惨和,这工钱,我绝对一分不少,咱们别说了,为了老风今儿个把憋了这么多年的悄悄话说出来了,我也得和他喝个一醉方休。

这天晚上,我们三个都喝醉了,要说除了我年轻一些,大金牙和风影都是一把岁数的人了。

我们三个竟然和一些还在读大学的‘毛’头小伙子一样,畅谈起了梦想。

在如今这个社会里,谈梦想似乎成了“丢人”的代名词。

可今天,我一点也不觉得我们丢脸,因为我们三个,都是有信仰的人。

……

第二天一大早,风影因为喝得太多,所以起不来‘床’,我和大金牙两人去了湖北江城。

大金牙在路上还瑟呢,说老风那家伙,喝不了就不要喝吗?昨天大半夜的,还在小区里面嚷嚷--我是个有梦想的人!得,咱小区那边的人对于咱们有没有梦想是不知道了,但铁定知道我们有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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