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还在想,我们‘阴’人一伙、韩莉、那个背刀的高富帅,都聚集在了福州,难道真是巧合?我怎么感觉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呢。
“咱们咋办?人追丢了?”大金牙问我。
我说还能咋办,先回纹身室,找纹身店的工作人员询问一下,他们似乎知道一些内幕,从他们那儿下手。
“成!”大金牙似乎也觉得应该这么办。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大金牙重新回到了纹身店,这次陪在涂鸦边上的,可不是刚才那位前台了,而是纹身店的老板。
纹身店的老板是个特别酷的‘女’人。
她体型非常瘦,坐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只穿了一件短袖,整条右臂上,纹满了各种图案。
发型是个寸头,全部染成了银‘色’,右耳上钉了一个十字架的耳钉。
她叼着烟,‘抽’了一口,问涂鸦:这两位就是你说的李哥和金哥吧。
“恩!”涂鸦点点头。
‘女’老板让我们坐,接着又说:我叫候小帅,别人都称呼我帅哥,其实我是个‘女’人。
“看得出来。”我回了侯小帅一句后,坐了下来。
“开个纹身店不容易,来纹身,有几个是好人。”侯小帅又吸了口烟,感叹道。
涂鸦表示理解,说现在很多人对纹身确实有误解,导致很多喜欢纹身的人不敢纹身,敢纹身的,尤其是纹在显而易见位置的人,的确平均素质不会太高。
我问侯小帅:杀人的是谁,死了的那个,又是谁?
侯小帅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开始用笔在上面画着纹身的图案,一边画一边回答我的问题:杀人的叫张,死了的那个叫李韬,他们俩个……是恋人。
“恋人?这两人不是男的吗?”我问侯小帅。
侯小帅恶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雾,抬头瞪着我,缓缓的把烟雾给喷了出来。
喷完了最后一丝烟雾,侯小帅又低着头:男的和男的,也是有爱情,李韬这家伙喜欢和张搞sm!
“啥叫sm?”大金牙问。
我和涂鸦都瞪了大金牙一眼,你连sm都不知道,还敢说关注岛国动作片多年?
侯小帅咳嗽了一声:sm嘛,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李韬就是被打的那位,张就是打人的那位。
sm在日本叫虐恋,就是恋爱双方中,一方从肆虐从获得快感,另一方在被虐中获得快感。
像什么岛国动作片里面的手铐、皮鞭、高跟鞋,都传说是sm的神兵利器。
就像王洛宾老师的民歌《在那遥远的地方》里唱的“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她去放羊,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这算是虐恋的潜意识萌芽了。
我问侯小帅:既然是恋人,为什么要下死手杀人呢?
侯小帅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发了一句脾气,她把笔狠狠一摔,重重的说道:这有什么?爱自然在一起,不爱就杀了,还要理由吗?恋人没有分手的一刻吗?不能杀吗?
我盯紧了侯小帅,说道:候老板似乎……有故事?
“没有,没有。”侯小帅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低头画画,说她就是这么一个看法,接着她又跟我说:其实这件事情里,张杀人,情有可原,因为整件事情都是李韬‘逼’他的。
“何以见得?”我问侯小帅。
侯小帅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盒录像带,她说这是刚才在纹身室里面找到的。
“内容你看了吗?”我问侯小帅。
侯小帅说看了,同时她让我也看一遍。
我打开了录像带,发现里面的内容,真是‘精’彩,是张和一个‘女’人抵死缠绵的画面。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河的‘女’朋友夏珊珊。
缠绵的地点,正是这家纹身馆的纹身室内,看墙壁上的壁画就分辨得出来。
我估计是李韬拿着录像带来质问张,然后张把李韬给杀了?
不过不至于吧?我想很多时候,男‘女’恋人也经常质问,也有小三‘插’足或者出轨之类的事情发生,只因为一盘录像带的质问就杀人,应该没那么狠辣吧?
我继续看着录像带,大金牙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差不多就得了,毕竟这人是苏河的‘女’人,咱们老看她和张上演的‘毛’片,不太合适。
我打开了大金牙的手,我看这录像带,可不是为了欣赏他们抵死缠绵的模样,只是为了找一个答案。
我一直盯着录像带。
直到录像带放完,放到最后一幕的时候,张突然泼了一杯黑‘色’的液体在夏珊珊的背上。
看到这一幕,涂鸦立马说道:李哥,那个就是鬼图腾的原料,俗称‘阴’魂土,是把‘阴’魂惨杂在一种叫“观音土”的土里面,然后融入了大量的鳝鱼血,制造的‘阴’魂土。
‘阴’魂土成形后,就是这种黑‘色’液体。
“使用这么大量的‘阴’魂土,会引起鬼图腾里的‘阴’魂反噬,造成夏珊珊化尸,这张是故意要杀了夏珊珊。”涂鸦说完后,又说:对,夏珊珊的化尸、假死,都是李涛一手刻意造成的。
“他为什么要杀夏珊珊?”我紧紧的盯住涂鸦的眼睛。
“不知道,既然是爱人,为什么下那么大的死手呢?再说这夏珊珊,也没有要害张的意思啊?”涂鸦也很想不通。
哒哒!
在我和涂鸦说话的时候,我听到桌子一阵阵摇晃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发现侯小帅竟然浑身打起了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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