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吃啥不能吃亏的原则,白云潜来时潇洒,走时痛快,完全不管其他人是什么模样。
上了马车,还在跟轻墨说笑:“你说这些人,玩起内宅这套明显比不过那些女夫人们,却还在这里跟我折腾这个,深怕不受气么。”
“尤其那个长得隔外脸方的,竟然还说什么男人都这样……噗,他是忘了自个儿也是男的了么,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满场看下来,也就那个小可怜怂得好玩,还有那位状元郎有点儿意思。”
轻墨:“……”
那两个长得最好。
“唉,我都为他们觉得悲哀,一个个就想看我过得不好。我当时真有心编个故事满足一下他们,但还没开口发现我编了个鬼故事出来,这能说么?当然不能,回头把他们吓得都做噩梦怎么办,毕竟我这么善良。”
轻墨:“……”
就是恐怕那些男妻们不会这么觉得,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躲过了多大的劫难。
但轻墨想了想,还是给予了肯定,“是,王妃最善良了。”
白云潜:“……”
一点儿也不真诚。
看出来了,这位话多的时候都是在作事的时候,离了那些正事,就成了闷葫芦。这要是清瑶在这里,肯定早欢快的跟他一起吐糟了。
静王府的马车很大,白云潜舒服的坐在软垫上,也没在试图在轻墨那里找共鸣,转而从一旁的小格子里面取出放在那里的橘子,轻墨立马便要帮他剥皮。
“不用。”白云潜摆了摆手,“我又不像那些夫人们一样做了指甲不方便,自己能剥。你给我说说,方才那几个带头挑事的,都是什么来历。”
白云潜当然也能从冒牌货留下的记忆中认出来,但对于这些人背后纠缠的势力,显然他是不如轻墨了解的。
果不其然,说起那些人,轻墨是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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