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等待,徐清钰很淡定。
半个月,徐清钰稍显烦躁。
一月后,徐清钰终于从恋爱脑中脱离出来,察觉到不对劲。
初元好似,根本没给他承诺!
唯一一句相关之语,便是“飞升后再说”。
徐清钰生生被气笑。
初元简直是活体渣渣附体,吊着他,让他渡劫,飞升后再拒绝?
徐清钰气鼓鼓地起身,三两步走到初元闭关房间前。
他伸手摸摸,摸到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这是结界。
徐清钰重新回到院子,也不设防护,就这般开始脱衣服。
大红长袍从背上褪下,露出里边白得几近反光的肌肤。
胸背后,两道蝴蝶骨突出,仿若振翼的骨翅,好似下一秒便会有双轻薄透明的翅膀从蝴蝶骨出长出。
袍子退到腰际,不再往下,就这般自然垂落着,鸦发如羽,又似青瀑坠落,虚虚掩映无瑕白壁。
大红、纯白、纯黑,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无法将目光从这鲜明而和谐的浓重色彩上移开。
徐清钰脚尖从长裙下边移出,踮在身侧,似是白玉,从红石中微露端倪。
他双手展开,在空中形成一个弧度,似是天鹅张开翅膀,又似白鹤翩然。
这是一个起舞的姿势,而接下来徐清钰的举动,也证明,他在跳舞。
正红大袍宽松似雾带,旋转翻动间仿若云霞霓彩;后腰下桥、足尖与腰平齐,而他双手展开似放,手指凝成优美兰花,而红袍仿若狐狸九尾,又似花瓣重云,在这优美舞姿上渲染上浓墨重彩。
优雅到极致,又美到极致。
走到房前,准备推门助小徒弟渡劫的初元:“……”
她摸摸自己砰砰跳的心,又重新回到房间坐下。
看来,确实有人在害她。
初元这次闭关,除了压制那种黑化念头,更是想要探明小徒弟为何忽然对她有这么强劲的吸引力。
她不会往喜欢上想,毕竟,她不说一直拿小徒弟当儿子,也必然是当亲子侄看,怎么可能会因为小徒弟穿兔儿装而对他起这种黑化占有欲?
这不正常。
她之前将这当心劫,以此磨砺剑心后,自认为心劫已过,可是一见小徒弟就破功。
莫非,有人在她和小徒弟之间设了咒,让她和小徒弟陷入情劫之中?
初元一下子想到了解梦成。
解梦成是想让她和小徒弟在这种错觉下,自以为对对方有意,然后稀里糊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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