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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因为她喜欢女人,呵,女人……周浦渊本来是不信这话的,可看她诸多反应,他却不得不信了。毕竟,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合理解释。冯晚晚、杨鲤儿,这些她可能喜欢的女人,如今是他的妻妾。他想借此报复她,他也的确付出了行动……可为什么,他的心却越来越烦躁了呢?

那烦躁在他今天看到冯晚晚那冷漠不屑的眼神后,达到了顶峰。她说她曾钦佩他、仰慕他?可她凭什么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女人的话,信不得。”周浦渊想着,摇了摇头,他现在已经不会轻信女人的话了。虽然他在听到这话时,心中的确微微有了些波动。可随之而来的,便是越发难抑的烦躁。

周浦渊心中有一股难平的躁郁之气,他说不明白这从何而来,但他的确被这躁郁之气困扰着。难道仅仅是情场失意,就可以让他烦躁至此吗?可他堂堂大丈夫,岂能如闺中怨妇,终日为男女之情烦忧?

周浦渊在心中说着这等豪言壮志,却不由得站住了脚步。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宝马,仍怅然地理了理马儿的鬃毛。他想发泄,狠狠地发泄一通。

正想着,一旁的酒楼里传出了些放肆的笑声。周浦渊抬头看去,只见杜铭正拥着两个女子立在窗边,手里还提着个酒壶……真是一只手都不闲着。

“武进侯!好巧!”杜铭看见了周浦渊,便立在楼上呼了一声,又忙奔下楼来,对着周浦渊笑道:“今日能见,也是有缘。侯爷何不进去,共饮一杯?”

周浦渊正心烦意乱的,听了这话,只觉借酒浇愁也无妨,便应了杜铭。两人一同进了这酒楼。

“这里陪酒的姑娘,白净、漂亮、人娇,那手啊柔若无骨,说出来的话也讨人喜欢,就是店小了些、也偏了些,平民百姓来不起、达官显贵又看不上,”杜铭笑着请周浦渊进了酒楼,又道,“这老板和我家是旧相识,小弟不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每次来这,这老板都会帮我清场子。今日侯爷赶了巧,我们不醉不归!”

杜铭说着,引着周浦渊进了房间。房间里已经有十几个姑娘了,或歌舞,或弹奏,剩下的就坐在座位旁,只等着陪酒。两人落了座,客套了几句话,便喝了起来。身旁的姑娘也配合地笑了起来,发出这些男人喜欢的娇滴滴的声音,用那柔媚的语调劝着酒。

按理说,这些男人最吃这一套了。可酒过三巡,今夜的周浦渊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杜铭还盼着周浦渊提携,自然时时关注着他。见他叹息,杜铭忙放下了酒杯:“侯爷,可是有心事?”

周浦渊摆了摆手,又叹息一声:“说不得。”冯晚晚男扮女装还当了将军,若是被人知道了便是大罪一桩,可今日冯晚晚以命要挟,他也不得不妥协了。简直是个死局,要么被问罪,要么被冯晚晚拼命。

杜铭听了这回答,想了一想,便命屋子里的姑娘们退下。一时间,屋里只剩了他们二人。杜铭向周浦渊的方向挪了一挪,又故作神秘地问着:“侯爷,也知道那事了吗?”

“嗯?”周浦渊眼睛都没抬一下。

“就是,楚王那事,”杜铭声音更低了一些,“侯爷不知道吗?楚王又在琢磨着削兵权了,法令已在起草了。他之前还不停地强调军纪,什么严查军纪,那都是骗人的鬼话。名为监督,不就是想在军中安插他自己的势力吗?”杜铭说着,气愤起来:“将军在前线奋勇杀敌,长安城里的人却还在想着削兵权!还在想着以权谋私!实在可恨!”

周浦渊依旧波澜不惊:“晋王不会肯的。”

“可是侯爷,晋王无权啊,”杜铭痛心疾首,“楚王虽常遭陛下白眼,可陛下有什么事都让他去办,朝中是有人拥护他的!”杜铭说着,也叹息一声:“更何况,晋王一向和我等将领走得近,楚王见了,能不忌惮吗?他从未上过战场,哪里能懂我们浴血沙场的同袍之谊呢?”

杜铭说着,心情越发沉重了。周浦渊本来还在饮酒,却忽然好似明白了什么,拿着酒杯的手登时一顿。

“楚王……”周浦渊眉头紧锁,又看向了曾挨了一箭的手臂。“难道是为这个?”他想着,似乎有些眉目了。

严查军纪、射他冷箭、又帮冯晚晚从军……难道都是为了这“兵权”二字吗?他周浦渊是如今风头最盛的将领,若是先拿他开刀,也不是不可能。

周浦渊想着,陷入了沉思。杜铭见周浦渊越发的愁眉苦脸,便忙拍了拍周浦渊的肩,宽慰他道:“但侯爷也不必过于忧心,一切都是我的猜测罢了。但楚王执意严明军纪已是事实,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周浦渊只淡淡应了一声:“嗯,我明白。”

或者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但周浦渊并没有将这话仅仅当做猜测。周家从前是如何被打压的,他还有印象,一切容不得他轻慢。

冯晚晚最终还是留在了军营,知情的人只能装作不知。宁成伯只想从长计议,慢慢地劝退这个一意孤行的女儿,可冯晚晚的夫君武进侯周浦渊,却开始另辟蹊径了。

两三天后,周浦渊提着礼物亲自去了宁成伯府,登门致歉。“贤婿这是何意?”宁成伯冯黎看着立在厅中的周浦渊,故作热情地问着。

周浦渊行了一礼:“是小婿对夫人关心不够,让岳父大人操心了。”

“无妨,自家姑娘,多操心也是应当,”宁成伯冯黎说着又叹了口气,“只是贤婿啊,你夫妻二人是得学一下相处之道。夫妻二人是要携手共度一生的,还是要多关心对方的。”他说着,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老夫惭愧,养出了一个倔脾气的女儿,贤婿啊,你可不能比她还倔,她吃软不吃硬的。”他说着,便要拉着周浦渊坐下,可周浦渊却执意立在厅上。

“小婿明白,”周浦渊低头说着,又抬头看向冯黎,道,“只是,这只怕不是小婿和夫人两个人就能解决的事。”

“怎么说?”冯黎问。

“若是有人存心挑拨呢?”周浦渊问冯黎。

冯黎微微蹙眉:“何意?”

周浦渊叹了口气,又行了一礼:“岳父大人,小婿有一事想请岳父大人相助!”

冯黎听了这话,看了周浦渊一眼,不由得眯着眼睛笑问道:“贤婿,你这又是说得什么话?结亲,便是结两姓之好,武进侯府和宁成伯府早已是休戚相关、荣辱与共了。你若有事,直说便好。”

周浦渊听了,正色道:“既如此,小婿便直言了。”他说着,顿了一下:“听说,朝廷又要削兵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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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星期的文我都存好了,还是隔一天更一次,每次晚七点更。

第66章 制衡

“小六,”这是风朗气清的一个早晨,李景修大步从外走来,高声唤着李琳琅,“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李琳琅正在看着荀旖练字,她在一旁帮荀旖研磨。听见李景修来,李琳琅忙放下了手中活计,迎了出去。荀旖也放下了手中的笔,藏起了那在李景修面前还有些拿不出手的字迹,又起身,立到了一边。

李琳琅笑着将李景修迎进了门,荀旖也规矩地问了好。如今,李景修见荀旖陪在李琳琅身边,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向荀旖回了一礼,便又向李琳琅笑道:“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他说着,示意随从将东西拿过来,又递给了李琳琅。

李琳琅接过这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还包着布。“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啊。”李琳琅笑问着,将布打开了,低头看去,只见里面是一本琴谱。

李景修笑道:“去岁你说,江南有一位琴师,写了许多时兴的江南新曲,可惜你远在长安,无法亲见。我找人帮你求来了这琴谱,你虽然听不到他亲自弹奏,但自己学着弹奏,也未尝不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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