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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就体现出父母的重要性了。
有些父母,他们会为孩子的前途着想,给他们铺好一条前往康庄的大道,路上阳光明媚,或许还栽种了许多可以遮挡烈日的大树。
而她小九殿下的老母亲,给孩子的江湖之行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
那支簪子居然是什么玄铁令。
九殿下一开始是不知道那根簪子对仙侣门而言意味着什么,但她后来就不打算知道了。
因为这群人完全就不讲理,上来直接就是奔着杀人夺簪来的,这样的人不值得她去了解和原谅。
事实证明轻功是真的好用。
九殿下凭着一流的机智和二流的轻功勉强躲过追杀,为保平安,她混进了征南军中。
怎么进的那是另一回事,但她顺利混进去了。
虽然只是后备军中的负责做饭的地方。
没啥危险,每天就烟熏火燎的给烧饭师傅们烧火。
用江二的说法,仙侣门区区一个二流门派,岂敢同征南军作对,所以九殿下安全了一段时间。
很快,没过几天,她就见到了江二。
接下来说说九殿下是怎么混进征南军的。
自九殿下偷偷去了南境之后,老皇帝气得要死,于是派人在征南军中秘密找人。
江二本人更是接到了皇帝的密旨。
通过叶想本人的行为逻辑,事发时间,各地情况以及路程时间推算,江二大概推出动线,圈定九殿下可能出现的大致范围,还画了像,让将士们所有符合条件的男女少年都留下来。
筛了身高年龄,再筛过长相和口音等,长得好看周正又白白嫩嫩的的富家少年郎能有几个?
小九殿下走在大街上那是相当显眼的好不好。
而且好巧不巧的,征南军秘密请了这么多人走,其他人都怕的不行,九殿下却不同,自己撞上去不说,还说要参军,要不是上面下的命令对人必须客气,小九又乖巧伶俐惹人稀罕,那后备军的人应该能把她跟其他人一样,捆起来关着,而不是只放在火头军烧火顺便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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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题外话,老皇帝为了找小九殿下,她独自前往南境的消息就没能瞒住,而江二是征南军那个不知名军师的事儿,晋城上层中知道的人为数不少。
因此,九殿下倒追江二这个消息,基本上是被实锤了的。
……
在火头营里相见那天,九殿下烧火烧得正昏头转向的。
她以前从来没干过这样废肺的活。
哪怕她进火头军已有十天,且每天都这么烧火……那也适应不过来,被烟火熏得头晕脑胀,饭都吃不下的那种。
在这种灰头土脸的情况下,小九殿下发现外围人群的气氛突然一变,抬头正想八卦一下顺便透口气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在一群大老粗里显得格外特殊的那个人。
身着玄色布甲,披头散发,背着长缨枪,不复以往那样干净文弱,但就是好看,这就是传说中的粉丝滤镜吧。
这样的画面莫名的勾起了九殿下一个模糊的回忆。
江二皱着眉,将她带离那烟熏火燎之地,九殿下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又傻又呆的说了句,“我好像恢复了一点点记忆,看到你站在桃花树下笑。”
江二把她带到无人之地,方才放开她,恶狠狠的敲了敲小殿下的额头,难得见的一副恶心肠模样,“整个晋城,只有小七宫里才有能开花的桃树,可开花时我从未去过,你怎么能看到我在桃花树下的样子。”
九殿下就迷糊了,“哎,那难不成是我梦里的画面?”
“……”江二自然是一顿无语。
随后她对九殿下进行了长达两炷香的训斥,从家人对她的担忧说起,说到她这么乱跑对国家安全又有什么威胁……
嗯,这家伙应该是把平时少说的那些话,都在这里补回来了。
烦是很烦的,但不影响她自我脑补,觉得江二是在关心自己。
要不然江二怎么会在知道自己的消息以后,第一时间就跑来这里,要知道,她进军营前才听说他在数十里外的另一座城打仗呢。
这都是爱呢。
九殿下非常自信,当然,这也是运气好……算好吧?
七月份进军营,刚呆了几天就被江二抓走,带到了战场后方安全的呆着,没怎么见刀光剑影。
紧接着,十月底,冬季正式到来前,战事就结束了。
江二带着恢复记忆的叶想返程,往晋京方向低调走去。
这时,意外出现了。
仙侣门盯着九殿下许久许久了。
江二一行四人刚离开征南军管辖范围第二天……
他们就遇刺了。
仙侣门此次的布局非常周密,江二和小黑重伤,叶想中毒,玉团儿堪堪自保。
可怜叶想,刚刚恢复记忆,刚刚和江二确认关系,甚至都约好以后要退隐朝堂去浪迹江湖……
就又失忆了,嗯,就是没死……
第47章 夜会-直球
那日见了明旭王,叶想从侯府离开。
十日后,信安侯即将迎娶九殿下的消息将晋城人民再度炸起。
路人甲:有生之年啊~诸位!那个生性疲懒的信安侯终于要崛起了,不仅插手了朝廷选拔,现在还要做皇家的乘龙快婿,看来是已经养好身体,准备效忠朝廷了。
八卦日刊上将此事渲染得跌宕起伏,肆意盎然。
叶想拿着那几天的报刊,看了一遍又一遍,脸上带着叫周齐深胆寒的柔和笑容。
好家伙,这小祖宗要失心疯了。
周齐深向玉团儿求助时哭得撕心裂肺,直言再也不想在叶想身边继续呆着了,太渗人了。
玉团儿听到时,脸色同样变化万千,又是喜悦,又是担忧,
于是她也悄咪咪的转述给信安侯知道了。
“听说叶姑娘这几日在府中……成天拿着八卦报刊痴笑。”
痴笑?
信安侯眼皮子颤了颤。
低头扒饭。
“周齐深说,姑娘看的是你和……九殿下成婚的消息。”
信安侯拿着筷子的手僵了僵。
玉团儿看到自己的攻势有所成效,于是继续,“你说姑娘到成婚那天,会不会又把杜玲姑娘的身份顶走?”
信安侯轻轻放下碗筷,吃不下了。
但是她不敢开口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由着玉团儿在旁用越来越鄙夷的眼神盯着自己。
谁叫她是这么胆小如鼠的一个人。
当晚。
信安侯悄悄爬上刘府的墙头。
她有那么一丝羞涩,所以站在墙头的时候,不免回忆起许多事情。
但她的回忆马上就被房顶上一脸兴致勃勃的周齐深给打断了。
周齐深:“哟,小师叔您又来啦。”
那一声哟可谓百转千回,如唱戏一般迂回婉转。
信安侯凉凉的瞥他一眼:啧,这人咋不上戏台呢,嗓门这么大。
叶想当然听见了。
房间里传来她匆匆的脚步声,然后窗户就被打开了。
她又是只穿着中衣。
这也正常,在大半夜该睡觉的时候还如自己这般衣着齐整的,那都是等着爬人墙头的采花贼。
意识到自身行径有多猥琐之后,信安侯脚下一转,欲要离开……
但想到今晚要做的正事儿,她再次压抑住自己要逃跑的冲动。
信安侯这样那样的小动作尽数落在叶想眼中。
叶想撑着窗台,突然就不着急了,软声叫:“兄长~”
信安侯只觉得膝盖有点软。
急忙跳下墙,跳进叶想房里。
“小九……”信安侯希望能及时止损,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于是婉转提示,“你既然恢复记忆了,我怕是担不起兄长这个称呼。”
叶想回身,顺手带上窗户,抬手插进信安侯的腰间,软软的趴上去,“哦,你不喜欢我这么叫。”
信安侯语塞,同时两臂抬起,不敢动。
叶想便推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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