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才接连做了两个不好的梦,心神俱疲,正是惫懒的时候,当下也懒得矫情,直接脑袋靠在他胸前,由着他把她抱进浴桶内,连中衣都是他亲手给脱的。
脱完了,他也不进来,转身欲走。
凌夜下巴抵在桶沿上,说:“不一起洗吗?”
他没回头,只道:“现在是早晨。”
“早晨怎么了?”
“男人早晨最易冲动。”他十分直白地道,“你心情不好,我也不想坏了赶路的计划。”
凌夜这才恍然,难怪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刻意避开下腹处,原来如此。
她不自觉地拨了拨水,咕哝道:“女儿吟不是都解过了,怎么还跟没解似的,一碰就着。”然后说,“真不一起啊?”
他站住了。
须臾回头看她一眼,眸光微暗:“你知道不双修的后果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像凡人那样纯粹的交欢,无需动用法力,也无需动用神识。你想试试?”
凌夜想了想,说:“试试就试试。”
她这回答已足够坦荡,然郁九歌还是道:“试完了,你会下不了床,然后计划全部打乱。想早点去世西洲,就别招我。”
说完走了,再没回头。
他走得干脆,凌夜也没再挽留。
她独自在水里泡了好一会儿,泡得情绪总算恢复正常,才抬手捂脸,暗道自己彻底没救,被拒绝了还锲而不舍地邀请,脸都丢尽了。
转念又想,等下回他提出邀请了,她也得这样拒绝拒绝,好叫圣尊大人也丢下脸。
她胡思乱想好一会儿,水都凉了才出来,然后把自己拾掇好了,出去找郁九歌。
郁九歌正同四堂舅在院子里下棋。
见她出来,他不紧不慢地落下一枚白子,把四堂舅的黑子堵得严丝合缝,再没有半点活路,堵得四堂舅直嚷嚷刚才下错了要悔棋,他没理,径直站起身,说:“走吗?”
凌夜说:“走吧。”
四堂舅也站起来:“现在就走啊?”
凌夜说:“早点去,也好早点把事情解决,真的不能再拖了。”
她指的是凌怀古的事,但四堂舅哪里知道凌怀古身上的异常,只以为她说的是白头仙,当即一拍脑袋:“对,我怎么把世西日轮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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