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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那么多老人,平常一个个的不都挺能说的吗?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萧非说着,更加生气了。

“主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萧非打断了红衣女子的话,说,“我会回去养花的,又不会在外边玩一辈子。”

红衣女子低了头,小声地应了一声:“主人如此便好。”又道:“还有京城那边,也传来消息了。”

“哦?我那天天想着害我的哥哥又做什么了?是又挑拨离间了?还是又派出杀手栽赃我们了?”萧非说着,略有些疲倦趴在了桌子上,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

“还好,只是挑拨离间,”红衣女子答道,“他又让自己几个听命于他的小门派在江湖上散播和我们有关的流言,现在我们在江湖人眼里,是一个用活人做蛊皿的丧心病狂的门派。对了,我们现在还吃人肉,专吃内功深厚之人来增强自己的功力。”

“呵,他也就这点想象力了,”萧非冷笑一声,“等他落到我们手里,我可要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残忍。蛊皿算什么?我要让他变成蛊虫都不愿意碰的垃圾!”萧非说着,气得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红衣女子听了,只是默默无言。萧非突然又想起来一事,连忙对红衣女子道:“有个东西你得帮我查一下,查一下韶云派的严明,还有几十年前,韶云派里出过一个想改变剑法但是练偏了道把自己作死了的弟子,这两个人你都帮我查一下,要尽快。”

红衣女子皱了皱眉:“这似乎不好查,只能从几十年前离开韶云派的弟子入手,而那些弟子除了在孟家的,便是流落江湖不知去向的。听命于孟家的不好买通,流落江湖又找不到,可能要多花一些时间。”

“那你就要赶着时间帮我查好了,”萧非又直起身子坐了起来,抬头看着那红衣女子,威胁道,“我要在回家之前把韶云派的事了了,若你没查出来,那便是误了我的归期,等回家之后,看那些老人会怎样说你。”

红衣女子登时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拱手答道:“主人放心,奴婢定不辱命!”

刚说完,红衣女子却察觉到了什么,猛然一抬眼。“主人,沈姑娘回来了,奴婢就此告辞。”她一句话都没多说,又敏捷地一翻,立马出了窗子。

萧非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只好先去关上了窗子。刚把窗子关上,沈瑾白就推开了门。

“沈姑娘,”萧非一脸关切地迎了上来,“你怎么才回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沈瑾白看着萧非那关切的神情,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想了想,却还是如实答道:“我知道了很多事情。”

沈瑾白说着,又想起了今天听到的关于季陵的过往,和那一个至今没有得到一个让她满意的回答的问题,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她皱了皱眉,竟不知该如何形容心中感受。

萧非看沈瑾白这一脸复杂的神情,连忙道:“沈姑娘你快坐下来吃饭吧,再不吃,这饭菜可就要凉透了。”她说着,又连忙转身到了桌前,打开食盒,小心地把饭菜一一地摆好了。

沈瑾白看着萧非忙碌的背影,不由得心中一动。她连忙又清了清嗓子,问:“你吃了吗?”

“还没有,”萧非摆好了饭菜,又回头冲沈瑾白笑了笑,“我想等你一起吃。”

“你为什么要等我一起吃呢?”沈瑾白随口问了一句,坐了下来。她摸上了饭碗,本来热腾腾的饭早就只剩一丝余温。

她抬头看向萧非,却见萧非拿起了筷子正要把饭往嘴里送,她不由得道了一句:“饭凉了,你身体不好,还是应该吃些热的,我去把饭热一热,你再吃吧。”她说着,便要去拿萧非的饭碗,可萧非却一把抓住了沈瑾白的手,沈瑾白不由得一愣。

只听萧非继续说道:“沈姑娘,已经这么晚了,你就不要再忙了。这饭也不是很凉,我吃一顿也没什么关系的。”萧非说着,又是一笑。

沈瑾白有些发怔,只是默默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又坐了下来。萧非见她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便问:“沈姑娘,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好像心神不宁的?”

沈瑾白抬眼看向萧非,正对上萧非的眸子,水汪汪的。“或许告诉她也无妨。”沈瑾白心中想着,她根本没意识到她现在有多信任萧非,这种信任有多么不同寻常。

于是,沈瑾白便把自己在后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萧非。末尾,她又难得地询问了萧非的看法:“你觉得,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

萧非听见岳州醉酒一事后,她便知道不对了。那一次是她下了一点迷药,才让季陵有了醉意。可想而知,他之前那一次喝醉,定然也不是那么简单。还有石掌门的反应,震怒之下把季陵逐出师门,却又在季陵想要轻生之时去救他?还有严明,只有严明有仓库的钥匙……怎么又是严明?

而若是季陵那一夜真的中了药,中的药又会是什么呢?

萧非想着,却忽然瞳孔一震。

沈瑾白见萧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连忙问道:“怎样?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萧非想了想,又问沈瑾白:“沈姑娘,你可曾醉过?”

沈瑾白点了点头:“从前在家时,独自饮酒,倒是醉过很多次。”

“酒醒之后便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吗?”萧非又问着,却又想起了那夜沈瑾白醉酒后亲了她一事。她倒是很期待沈瑾白的回答。

“没有,”沈瑾白认真地回答着,根本没有把事情往那夜的事想,“有些事情或许记不清了,但总模糊地有一个印象,或者是时而记得、时而不记得。”她说到这里,便知道萧非的意思了:“你觉得他醉酒时忘记了一切,太过巧合?可那酒是他自己从仓库里偷拿的,他后来也查过所有的酒,并没有发现下药的痕迹。”

萧非见沈瑾白如此认真,只好先说正事。她点了点头,道:“可我却知道有一种药,若是使用过量,便可以麻痹人的大脑,让他神志不清、行为如同醉酒。并且,对于在中药之后、恢复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中药之人都会毫无印象。此药特殊,溶于酒后,便再难分辨出来。”萧非说着,神情凝重起来,袖子里的手也悄悄捏紧了。

“世上真有这种药?”沈瑾白惊讶地问,又反应过来,沉下脸来,问,“又是襄宜谷?”

萧非沉重地点了点头:“是。”又咬着牙道了一句:“如梦令,襄宜谷的如梦令。”

她万万没想到,推理猜测半天,竟又绕到了自家身上。可同时,她也隐隐明白了,为何她从前听到的和韶云派有关的故事里没有严明。襄宜谷虽避世不出,但消息还算灵通,怎么会遗漏这样一个人呢?

严明,一定和襄宜谷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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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吃瓜吃到自己家是种怎样的体验?

第53章 心动

“襄宜谷的毒药为何会出现在韶云派?”沈瑾白疑惑地问着。

萧非想了想,还是决定向沈瑾白吐露些什么。“我曾听我师父说过,襄宜谷一向不许门下弟子出谷,若是要出谷,一定是要有谷主许可的,否则便算是叛逃。而且出谷也是有一定期限的,若逾期不归,也是叛逃。一旦被定为叛逃,就有苦受了。还有,出谷之人绝不能将谷里的事宣扬出去,谷里的毒药也不能随意赠人,不然若被谷主知道,是会受罚的。”萧非说。

沈瑾白听了,垂眸沉思。“所以要么是襄宜谷的人私赠了毒药,要么是如你这般为人所授,要么,便是持有这毒药的人自己便是襄宜谷出来的?”沈瑾白想了想,又道,“季陵说,他们师兄弟十几个人挤一个房间,不可能所有人都为这一人打掩护,我觉得有道理,想必不是他的师兄弟做下的事。”

“你怀疑石掌门和严明前辈?”萧非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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