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烦我了。”
他没有气魄地撂下一句,转身要走,巴哥犬立马跟上来绕着他的脚转,还抬着头汪呜汪呜地叫,不知怎的,朱永平从小狗浑浊的眼睛里看出了怜悯,仿佛他这个大活人比它还要卑微,小狗乱叫,只是想要安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永平动了恻隐之心,屋内没有光源,只有惨白月光把一切照得清晰却不明亮,呈现出一片幽蓝的阴郁色泽。他刚抱起小狗,就听到开门声。
他连鼻子都没有酸,眼泪就无意识地流下来了,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因什么而悲伤。小狗害怕地从他怀里跳走,而他待在原地没有回头,下一秒,朱朝阳高大的身子就从后面抱住了他,一口咬上他白皙的后颈,传来刺痛。
“爸,今夜停雨,我带你出去走走。”
这一切恍惚得宛如梦境。
犹记得第一次被儿子牵出家门的时候,朱永平无法适应,崩溃地跪在地上乞求,而朱朝阳力气很大,毫不怜悯地拖拽狗绳,脖颈被勒到窒息的感觉令朱永平两眼发黑,求生的意识逼迫他顺从,最终手脚并用爬行前进。
朱永平边爬边哽咽,怯懦的泪水流个不停。深夜的小街巷没了白天的喧闹,一片死寂,儿子衣着得体,而他全身赤裸,被月光照得浑白如玉。他的膝盖被磨红,儿子照顾他,特地放慢了脚步,可他却希望能再快点,了却这一桩屈辱的丑事。
如今他不会再反抗了,朱朝阳拉着他走,他就乖乖跟着。他是儿子的狗,儿子想走多久、走多远,没有他抗拒的份,过去经历的百来次惩罚已经将温顺植入了他的大脑。
一天之中只有深夜他才能出来嗅探外界的气息。月色皎洁,泥土散发清香,虫鸣窸窣更显静谧,儿子侧过头俯视他,脸上的阴影模糊了他的五官,让人辨不出他的情绪,朱永平乖巧地爬着,直到他们来到一处路灯下。
前方是熟悉的小卖部,已经拉下了卷帘门打烊休息。朱永平跪在地上,抬头用疑惑的眼神望向儿子。
“爸,在这尿吧。”朱朝阳轻声说道,像在哄幼犬似的,拽着狗绳的手突然使劲,将朱永平扯得踉跄几步,身子撞到电线杆上,恰到好处的肥肉如同果冻晃荡。
朱永平听话地抬起一只脚,像狗一样对着电线杆撒尿,淡黄的尿液浇在贴了牛皮癣的灯柱上,朱朝阳蹲下身,摸上了父亲的奶子,肉圆的乳房稍稍一挤,一小股母奶就流了下来,他捏起肿胀的乳晕,将涨奶的深粉色乳头整个含进嘴里吮咬,还用舌尖戳刺敏感的奶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阳……!”
被亲儿子吸奶的感觉太过舒爽,朱永平的声音染上浪荡,屄口和屁眼因快感不自觉收缩,撒尿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朱朝阳松开口,那团肥白奶子就晃荡垂下,沉甸甸的,里面还装着饱胀奶水。他揉着父亲的头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真怀念啊,爸当年出轨,也是和现在一样管不住淫性。”
在无人的小道上,朱朝阳将肉棒塞进了父亲嘴里。朱永平泪眼汪汪,被粗大性器噎得双颊绯红,可许久没吃到鸡巴的他依然感激地吞吐,喉管被开扩过的他已经可以深喉而不干呕,饥渴地含入儿子的龟头,舌尖撩拨马眼,迫不及待想榨出腥臭精液吞食下肚。
朱朝阳握着父亲泪湿的脸蛋,看着那双平日里动人的黑眸带了媚意,眼睫扇动时尽显风情,而父亲让他心心念念了整个童年的慈爱脸庞如今完全显露出吸屌的痴态,极其下流。
真想让死去的周春红看看,他把爸爸孝敬得有多好。
朱朝阳掐住父亲的下巴,抽出了肉棒。
“儿子……?”朱永平困惑,盛满了泪液的双眸水润亮泽,过大的黑瞳和下垂的可怜眼尾显得他格外无辜,舌尖饥渴地微吐,像欲求不满的淫妖,没吃到男人的精液就委屈起来似的。
朱朝阳拉起了父亲肉感的手臂,让他腋下稍微打开,紧接着将鸡巴插进了那个汗湿的豁口。朱永平浑身一颤,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臂,成为一个简易的腋窝飞机杯,供他心爱的儿子使用。
“爸爸要是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朱朝阳叹息道,贯穿腋穴的力道却是发了狠的。朱永平汗涔涔的滑嫩腋下被搅得发出肉汁脆响,几绺象征熟妇色欲感的腋毛成了淫靡的催化剂,被龟头插得黏黏糊糊卷曲成一团。朱永平怕痒,可腋交牵扯到他的肥奶,拽乳似的晃荡,没几下就肥屄发痒,忍不住双腿夹紧,圆短的手指摸向沾满汁水的花唇揉挤,抠着自己滑腻又麻痒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有早上的情况,我就把你丢到外面,看你被流浪汉奸多少次才会流产。”
“……阳阳不要,爸爸错了。”
朱永平的小腹无意识地抽动了下,软软的肚子肥肉下,还有个不起眼的小生命在无声息地成长。朱朝阳将鸡巴抽了出来,巨大的柱状物沾满了透明液体,狰狞的龟头正对着朱永平的脸。朱永平羞愧不敢直视,却又偷瞄,硕大的尺寸令内心崇拜阳具的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错了就该受罚。转过身去,屁股翘起来。”
若有人此时经过,便会看到道德沦丧的一幕,一位青年抱着个不着片缕的丰满熟妇,从后面拉扯拽着他的颈圈,涨得紫红的巨根把他烂熟的肥润淫屄插得水花四溅,花唇翻飞。
朱永平尖叫着,被儿子迅猛的顶弄肏得脚尖一下下踮起。
“小声点,你想把附近的居民都吵醒吗?”
儿子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耳边,大手捂着他的嘴,朱永平潸然泪下,窄小的阴道被连续不断地撑开,脆弱的子宫颈被连续碾压夯击。
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朱朝阳抵着爸爸的宫颈环旋磨,直把他磨得两眼翻白,舌头都吐了出来,朱朝阳用两指夹着父亲的软舌,吻上了他泪湿的眼尾纹,朱永平发出无意义的痴傻浪叫,双腿哆哆嗦嗦内扣,被儿子肏到情动潮吹,过量的透明淫水喷溅在地上,打湿了朱朝阳锃亮的黑皮鞋。
儿子的龟头挤入他的子宫颈灌精,朱永平哀叫着扭动身子,却被儿子死死钉着,内壁痉挛般急剧收缩,让射进去的白浊糊满整个色欲的产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去吧。”
朱朝阳说着,松开了手,朱永平立刻整个人摔在儿子面前,四肢着地,气喘吁吁一阵阵抽搐。休息了一会儿,他缓缓坐起身,激情之后的面容褪去淫荡,又浮现出母爱的悲悯,他舔干净儿子的肉棒,帮他将性器收回内裤,整理好他的穿着。
朱朝阳捧起他的脸,俯身吻向父亲润泽的美唇,不算甜蜜,也不淫靡,恰似过去无数次的母慈子孝那样。
回程的路是那么长。
朱永平疲累地爬着,骚屄仍在滴滴答答淌着蜜水。儿子在跟他诉说大学课题研究的突破,他听不真切,眼里只有那条牵引自己的狗绳,感觉永远到不了尽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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