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搞研究的，大家自然也知道白蒙說的確實是事實——但這並不是可以大大咧咧說出來的話。

沒有達官貴人的支持，誰來給他們的項目投錢？

他們首先討好金主，又有什麼不對？

「老先生，如果我是你，我會立刻停止這項研究！恕我直言，你目前的轉化率也十分一般，純粹是在燒錢罷了。」白蒙繼續說道。

「你，你個臭小子！」老者氣得渾身發抖，險些中風，「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他指著白蒙的鼻子大罵：「你有什麼本事敢這麼說我？你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研究員，誰給你的膽子……」

「當然是有實力，才敢這麼說。」

白蒙一步步走向演講台，在眾目睽睽之下關掉了老者的研究報告，插上了自己的磁碟。

名為《低污染種植技術》的演講稿在大屏幕上顯現，引得台下噓聲一片——這老掉牙的主題，幾十年來毫無新意，根本沒有什麼可看性。

他甚至只敢說低污染，而不是無污染。

「哼，就這？」

老者翻了個白眼：「年輕人，我勸你年紀輕輕的不要這麼輕狂，實力配不上口氣，平白讓人看笑話！」

白蒙沒有理他，而是淡然地翻了一頁。

標題頁是BCK公司上報的項目，為了騙過高層，只能這樣寫。

真正的內容，就藏在第二頁——以BCK高層的尿性，他們甚至不會往後翻一頁。

「全星際污染治理辦法。」

白蒙看著台下幾百雙震驚的眼睛，微微一笑：「這才是我的議題。」

——

「唔，他還真的干成了？」

西婭一邊給院子裡的生菜澆水，一邊閱讀最新的星際快報。

「BCK公司天才研究員，污染治理辦法震驚全星際！」

「認識他的人有福了！這位偉大的研究員將拯救整個世界！」

「神秘的治理污染產品即將發售，每人可憑身份領取一份，僅售10銅幣！」

無數的標題刷屏了社交網絡，火爆程度甚至令星網出現了微微的卡頓，西婭在進入領取頁面時，就被看出來好幾下。

在刷新好幾次後，她終於領到了自己的份額，至於風息嘛，上次被BCK公司的人襲擊後，他的身份信息已經在星網上徹底消失。

無論是真正的風息，還是迷鹿風息，都已經在世人眼中死去多時了。

「哇，白蒙真的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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