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那串櫻桃好大。」洛果碎一腳踩在梯子上,整個人已經爬到了手臂粗的橫樹枝上。
這兩天他和柴叔以及家裡的傭人都混得很熟,反正他閒得慌,又不想老往謝燃那跑,就纏著柴叔給他找點活干。
謝黎除了給他丟了盒藥膏讓他一日三次擦脖子上的傷,大部分時間都在畫室里,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連吃飯時間都很少能見上面。
他正好趁著幫柴叔忙,摸清了這片別墅莊園的布局,要是哪天開溜,也不會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跑。
清晨的陽光剛剛升起,夏日的暖陽抖落枝葉和紅果子上的露水,清脆的群鳥鳴叫如歌聲迴蕩,洛果碎攀在樹上,探出身子往外勾那串熟透的櫻桃。
手臂粗的枝支被壓得往下彎了彎,發出微不可聞的「咔嚓」聲。
「柴叔,Alpha的信息素味道是不是大多是那種很高大尚的……冷杉、雪松味什麼的?」
他慢慢了解這個世界的常識,AO大部份都能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除特殊情況會失控,一般是不會讓除伴侶之外的人聞自己的信息素。
甚至對於一些占有.欲極強的Alpha來說,連伴侶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都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這怎麼搞得跟封建社會似的?」
他忍不住吐槽,「那聞過對方的信息素不就跟以前舊時代,見個面,光個腳被看見,牽個手什麼的,都得結婚?」
纖細的指尖往外勾了勾,觸碰到那顆大櫻桃,差一點沒抓到,讓櫻桃給跑了。
「果果,小心呀!別摘了,夠了夠了,摘很多了。」柴木見洛果碎越爬越出去,他在那樹枝位置可得有一層樓高,摔下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沒事,摘到了。」他往前再探往一點,彎了彎唇,將那串最大的櫻桃摘了下來。
咔嚓!
樹枝一晃,往下傾倒,洛果碎整個人往上墜,腦子裡唯一的想法是他有這麼重嗎?這麼粗的樹枝說斷就斷了?
第二想法是,他這一摔算工傷嗎?
砰!
他抱住腦袋,沒有預料中的疼痛,發現自己跌落一個結實微涼的懷抱,散溢的腥甜酒香在鼻間縈繞,從頭頂噴灑下來的氣息溫熱而急.促。
「果果,沒受傷吧?」柴叔跑了過來,幸好少爺動作快,不然老婆都要摔壞了。
少爺冷著臉,直接抱著就往車上走,柴叔擔憂地追上去勸了兩句,「少爺,果果肯定是嚇壞了,就別說他了,這要把人弄哭了怎麼辦?」
謝燃淡淡地瞥了柴叔一眼,沉聲道:「一個月不許唱歌。」
柴叔頓住,瞬間崩潰了,少爺這是直擊他的要害,一個月不准他唱歌,比扣他兩個月工資還要命!
他苦著臉目送少爺和果果上了保姆車,暗暗決定以後絕對不允許果果接觸任何危險的事情。
保姆車裡的司機和倆助理石化般看著謝燃抱著一個青年上車,司機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助理賀淳用力掐了掐旁邊同是助理的雙胎弟弟賀揚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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