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九於冷哼一聲,「誤解就誤解唄,那也只能證明他們是傻子。」
「可是分明不是你做的…」
游九於扶常伯上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冷下來,說道:「我不在乎。」
「常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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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惟州檢查過後才又開門進去,兩人打開燈關上門說話,昏暗的燈光更顯寂寥。
陳歲里只當時那一會兒受到了驚嚇,冷靜過後便很快又記起來外婆白日裡說過的話。
「他們身上有業障…」
「隊長,我想我知道針對我們的是哪一波人了」,陳歲里蓬鬆的髮絲有些擋住眼睛,他想要伸手去撥開,卻不小心和殷惟州的手指在額前相碰。
陳歲里抬頭,因為他坐著,而殷惟州則是站在他面前,兩人此時一高一低,從這個角度,陳歲里剛好可以看見男人突出的喉結。
殷惟州一愣,本想將手收回去,卻發現陳歲里同一時間也收回了手。
「隊長,剛才抱著常老伯回來,手好酸,你幫我弄弄頭髮吧?」
陳歲里說完還向前移了移,離殷惟州更近一些。
殷惟州沒覺得有什麼,因為陳歲里的語氣實在坦然,而且臉上隱隱的笑意也是惹眼,就好像期待得到誇獎的小孩兒。
這個比喻可能不太恰當,但意思確實是這樣,殷惟州不由得心軟下來,覺得自己這個隊長做的好像還不錯。
可陳歲里心裡想的卻是,溫水煮青蛙也不是不行。
冬日天冷,陳歲里手指時不時還會放在肚子上捂捂卻總也熱不起來。
而此刻,當殷惟州的手指撥過陳歲里遺落下來的髮絲,指尖不小心輕碰到他額前的皮膚,陳歲里只覺得那一陣溫熱灼熱非常。
就好像穿透皮膚,直直摸在了他的骨髓深處。
殷惟州替陳歲里撥好頭髮之後也坐下來,那枚銀針端正躺在他手心。
「我看不出來這針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但既然用它的人藏的這麼隱蔽,肯定是想要開門的人一擊斃命,所以反推回去,這枚銀針必然含有劇毒。」
說到這裡,殷惟州停了下來,「你剛才說你知道是誰?」
「嗯」,陳歲里點頭,「白天你去婚房找柳柳姐的時候,外婆引開人回來,忽然朝著一群人的方向說,他們身上有業障…」
「業障不是一個好詞,在這裡的話,我猜他們身上定然是背了人命。當時我覺得奇怪,特意往那邊多看了幾眼,為首的是一個絡腮鬍男人,今晚和那小寸頭吵架的羅傑書也在裡面,他們應該是一個團隊。」
陳歲里說完後起身開始鋪床,又問道:「隊長,你之前過副本的時候聽說過業障這個東西嗎?」
殷惟州往旁邊讓了讓,思考過後說:「沒聽過,或許也只有外婆會這麼形容。」
可能因為外婆本來是小世界裡的NPC,所以她和我們看見的才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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