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罪責盡數歸到了諾鑲身上。
族長帶著人來了諾鑲家中,諾鑲的母親,那個可憐的女人早已經嚇得魂兒都飛了,他們家族世代安分守已,是從未被族長找上門過的。
可現在,就是因為諾鑲,族長帶著人進了家門,他們將會淪為全村的笑柄,將會被山神記恨。
諾鑲的父親早已在族長帶著人進門的時候,就已經領著家小跪迎,額上冒了一層細汗,等待即將到來的懲罰。
沒戴面具的族長,冷峻的面孔讓他的聲音充滿讓人生畏的威嚴,「諾安,你一生安分守己,是村里可以提的上名的人,但你的兒子,如今犯了大錯。」
「族長,大錯未成,還有挽回的機會,諾鑲他只是在去往雪山的路上,但最後由於信仰,他回來了,沒去成,他的身份山神還是認可的!」
諾安神情激動,拉著諾鑲要讓他給族長解釋,「你快和族長老實說,你是不是沒去成雪山?!」
諾鑲長的非常漂亮,是那種雌雄莫辨的漂亮,只是性子裡被養出來的軟弱叫他說不出反駁的話,如今叫人一逼,眼尾有些泛紅。
「族長,我、我沒去成雪山,我只是在村子外面走了走…」
族長凝神,開始施加壓力:「可是有好幾個村里人都看見了,就算你沒去成,但你的動機不純。」
諾鑲被一語道破,面上有些發熱,他就知道,自己說不來謊的。
「而且,我今天要來說的,不僅僅是這一件事。」
諾鑲和諾安都詫異的抬頭,還能有什麼事?
族長仿佛看不見人情冷暖,以一種有失偏頗的上位者姿態,冷血的對諾鑲說:「利用兒時情誼,教唆哄騙巫奪,私去雪山,數罪併罰。諾鑲,和我去懲戒堂。」
諾鑲的母親聞言,向後跌坐在地,看她的表情像是在說,完了,全完了。
諾安終於開始反駁:「族長,這是不是弄錯了,諾鑲膽子這么小,他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教唆巫奪,是巫奪…」
剩下的話諾安堵在了嗓子裡,因為族長看向他的眼神是不見兵刃的嗜血,仿佛他再多說一句,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原來是這樣,族長要拿他們去保明央。
竟然是這樣!諾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魚死網破,事已至此,還有什麼能比魚死網破更壞的情況!
諾安瘋了,他開始像瘋狗一樣反咬,族長讓身後年輕力壯的族人按住他,然後走到諾鑲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說道:「諾鑲,你要是不認,明央巫奪的位置就保不住了,他會淪為塔幽族的笑柄,被他的仇人糟踐。」
族長每說一個字,諾鑲的臉色就難看一分,直到最後「糟踐」兩個字一出口,諾鑲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告密的人。
明央、明央是多麼聖潔的人,他本就應該不染俗塵,幸福美滿的過完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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