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溪清坐他對面不遠的地方,眼神不咸不淡的瞟了一眼,沒說話。
「今晚的祭神儀式沒成,明天晚上應該還會繼續,如果每次都是三個人的話,除了你們兩個,別的隊伍里還有人」,陳歲里分析道。
柳長映說:「但今晚之後,陳教授、溪清和陸可,最好還是別回村里了,回去了估計夠嗆。」
說的也是,經過昨晚的事,將原本的祭祀儀式毀壞,塔巴別提該有多氣。
「陸良,你這山洞能住多久?」,殷惟州忽然開口問。
陸良道:「一次半天。」
「那今晚過夜應該是夠了」,說完這句,殷惟州又對陸可說:「陸可,明天收著點性子。」
陳歲里也衝著她笑。
陸可一下子又蔫了,但還是認命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村子裡的玩家不少,所以相對應的,選正神類面具的玩家也不會少,所以每晚的祭品很有可能存在隨機性」,姜亦說。
他們先前討論的,注意力都只放在了自己和身邊人身上,卻忘了還有關係不很密切的其他玩家,所以劇情走向,可能比他們想的還要難以控制。
「那我們…」,陸可發出這樣的疑問。
殷惟州道:「不用找,明晚,我們直接來雪山蹲人。」
這樣省時省力的多,還捨去了不必要的麻煩。
殷惟州他們在山洞待到第二天一早下了山,他們還是得回到村子裡。
有關祭祀儀式的東西都撤了,剩下來的都是些可供觀賞的日常物件,和每戶門口的油彩畫差不多,掛在外面。
一路暢通的走到木屋,三撥人先後分道,張雩本來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算完了,結果一進門,除卻乍然亮起燭火,和有了心理準備的雜亂面具,竟然還多了戴著面具的族長。
塔巴站在樓梯盡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張雩現在已經練出了再害怕也能不出聲的絕技,但相對來說別的方面又顯得咋呼,平路都被他走出來樓梯的感覺,仿佛一腳踩空的心悸。
姜亦走在他後面,被他一個激靈打亂了步伐,抬頭看過以後,隨手將手臂搭在張雩左肩,往過來一帶。
什麼都沒說,意思卻明顯。
張雩緩過來神,卻也沒動,就任由姜亦這樣摟著。
殷惟州走在最前面,他停下來,後面的人也就停下來,隔著樓梯,殷惟州叫了一聲:「族長。」
塔巴說:「才回來?」
「昨夜的祭祀看的太晚,在外面不知哪個角落倒下就睡了,剛醒」,殷惟州道。
樓溪清眉心一跳,原來隊長空口說白話也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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