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溪清:「有道理,才起床從被子裡出來感覺還沒恢復。」
「那也應該是覺得冷不是?」,張雩邊吃邊說。
樓溪清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隊長體熱?」
張雩不說話了,可殷惟州看著兩人無比自然的用手抓著素麵吃,心頭有些不適。
他站起身來,樓溪清二人不解的抬頭「隊長,你幹嘛?」
殷惟州:「我想起來點事,先不吃了,小魚你幫我解決一下。」
人溜的太快,張雩話都沒來得及說完,「隊長,我一個人已經要了兩碗素麵…」
他嘆了口氣,剛巧回神瞧見樓溪清的容色,「樓姐姐,你和我一起將隊長那碗分了吧?」
在寺廟,浪費總歸是不太好。
樓溪清嘴角還一直掛著那抹微笑,她說:「好啊。」
兩人雖然是在吃,卻像是重複一個沒有感情的動作,舉手投足都帶著十足的滑稽。
殷惟州身處夜色,回頭看過齋廚有說有笑的兩人,處處尋常,卻又處處透出詭異。
同時他又反省自己,為什麼能在夜裡看的這樣清楚。
深沉的鐘聲迴蕩,殷惟州記得那處,白日裡抬頭他望見高樓,那古鐘就在樓上。
只是若要上去,他須得繞過齋廚,到它後面,但就在剛才,那名僧人也去了後面,他會讓自己進去嗎。
殷惟州不打算糾結這個問題,因為答案須得試了才知道。
僧人開了一扇門,他站在門口,眼睛望著鐘樓的方向,極高的門檻擋住了僧袍下擺,殷惟和他的眼神撞上。
僧人的神情很有攻擊性,他一動不動的盯著殷惟州看,殷惟州非常確信,他看見了自己。
但僧人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殷惟州於是試探性的繼續往前走,僧人依舊沒有動作,殷惟州加快了步伐,往鐘樓奔去。
寺廟裡沒看見幾個人,僧人見的更是少,所以鐘樓上的很有可能是他認識的人。
殷惟州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人是誰。
他也察覺到了這裡的不對勁,這不是一個寺廟該有的格局,這甚至不應該出現在現實,他有些懷疑,他們從很早的時候就進入了副本,只是一直沒有人發現。
鐘聲有節奏的響起,殷惟州循著聲音去看,不遠處站著的人,是柳長映。
他叫了一聲,柳長映回神,手上的動作不停,卻也沒有多餘的神色分給他。
殷惟州便就等在一旁,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柳長映終於不敲鐘了,「隊長…」
她幽幽的叫了一聲。
殷惟州道:「長映,你還記得之前的事嗎?」
柳長映的動作有些閃躲,像是在刻意避著,可現在這裡除了二人,什麼也沒有,她避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殷惟州收回來手,臉上有疑惑的神色,他換了一種說法,再次問道:「你怎麼在這裡敲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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