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顧玉霖重重嘆氣。看看向木偶一般的靈兒,再看看滿臉憔悴的南宮殤,這兩人已經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整整三天了,再這麼下去,只要冷心月一天不醒,他們就一直這麼待下去。
搖搖頭,從衣袖裡摸出一些藥粉撒在茶水裡。
「喝杯水吧。」將茶遞到兩人面前。
南宮殤搖頭,老婆也沒喝,他曾說過要與她同甘共苦,她不喝,他怎麼能喝呢。
靈兒眼神空洞,找不到焦距。
實在沒辦法了,對白景琪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揮手,那兩人同時倒下。早知道這麼簡單,何必浪費那麼珍貴的藥材,要知道這兩人體質特殊,一般迷藥對他們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這還是他冒著生命危險在瘋癲老頭那偷來的,浪費了!
「這怎麼辦?」白景琪扶著南宮殤,他的手死死抓著冷心月不放,根本沒辦法將兩人分開。
「放一起吧。」無奈的搖頭,將他的身體也搬上床。
擦擦頭上的汗水,白景琪坐到顧玉霖身邊,神色擔憂的看著冷心月昏迷的臉,他記得瘋癲曾經跟他說過,冷心月已經百毒不侵,再加上掉下崖底的時候日夜以燈籠仙果果腹,她現在根本就像仙人一般,無病無痛,可為什麼這一次會變成這樣?
「師兄,你有沒有覺得什麼地方比較奇怪?」白景琪問道。
「是挺奇怪,月兒她本身沒大礙,只是這腹中的胎兒似乎有些不尋常。」顧玉霖思索著要不要告訴他。
「怎麼奇怪了?」白景琪看向冷心月隆起的肚子,按說再過些時日,孩子就該出世了,如果這時候出點什麼意外,大人小孩都有危險,一想到這些,白景琪的臉上冷汗直冒。但願是自己想多了。
「我已經飛鴿傳書讓師父過來了。還是等師父確認了再說吧。」顧玉霖不再言語。
~
「小金姐,你回來了。怎麼樣?」小銀一見小金的身影,便小跑過來。
小金一臉的失落,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不想看到深愛的太子從此墮落下去,咬咬牙,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
滿地的狼藉,軒轅白抱著酒缸倚在一堆酒缸上面,神情萎靡,再也看不到往日的英姿。
「殿下,殿下!」小金撲上去,能不能不要再這樣。
渙散的目光調整焦距,一個焦急的小臉出現在眼裡。她沒來,她還是沒來。他還在幻想什麼,還在期待什麼?
呵呵,苦笑著拎起手裡的酒缸,一古腦倒進嘴裡,灌進嘴裡,卻澆不息他的愛。好痛,心兒,你怎會如此狠心。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流進嘴裡,這滋味竟比這酒還要苦澀。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小金泣不成聲,狠狠抱著他,軒轅白靜靜的靠著,汲取著她身上的溫暖,現在的他好冷。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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