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成功祛魅。
現在看見顧梵音,只想繞著她走,回來之後也不是纏著他,就是想看他笑話,總是時不時的調侃他,所以他就把救星溫梨叫過來了,希望她們倆一拍即合,談天說地,然後忘記他這個透明人。
「啊,是嗎?我覺得最近有點困了,所以請假請了一個月。」
「嗯,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就讓梵音陪你好了,她正好轉學,過幾天應該能入學了。」
邊鶴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顧梵音端著一杯咖啡,優雅一笑:「那麼就請小梨多多指教啦。」
溫梨突然想起自己的房間是兩人宿舍,但是一直空缺,今年她的舍友不會是顧梵音吧?
「好呀,過幾天我給學姐好好介紹學校。」
「小梨,聽說你是相寒珊的朋友,也不知道這個書呆子怎麼樣了,好幾月沒有看見她了,怪想念你的。」
「相寒珊姐姐家裡出了一些事情……」
兩個人交談了一會,邊鶴昏昏欲睡,已經不想什麼情情愛愛,只想回家睡覺。
他聽著兩個女生嘀嘀咕咕,腦袋一點一點,突然溫梨說起了司聿:「姐姐,你知道嗎,司聿可奇怪了,最近幾天總是捂著胸口走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穿什麼抹胸,怕走光,誰沒事盯著一個大老爺們的胸口看?」
顧梵音無辜:「哎,很奇怪嗎?我就會盯著大老爺們的胸口看呀,評價一下他們和胸肌。」
溫梨:「啊,是嗎?我不會盯著他們胸看,我會盯著他們的腹肌看,偶爾會摸一摸。啊,當然我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我不會去摸別人,我還是一個守女德的好女人。」
顧梵音:「哇,小梨,你真是一個好女人!唉,謝妄了那死人真是攢了八輩子的福氣才遇見你。」
溫梨擺手:「哪有呀,姐姐你就取笑我~」
兩個人說說笑笑,喝個咖啡都要碰杯。
邊鶴:「……」真的抽象。
邊鶴:「有這回事嗎?哦,不過說起來他最近是有些奇怪,他最近很喜歡看直播,上次我就看他一個情侶直播吧,女生扮演的是老師,男生扮演的是學生。我表哥以前從來不喜歡看這些直播的。」
溫梨笑容一僵,瞬間不嘻嘻:「有這回事兒嗎?他不是一個很自律的人嗎?怎麼會看直播這種東西呢?」
邊鶴:「所以我說他最近很奇怪,不過我最近幾天我也沒有去上學,只不過就是前幾天在家吃飯的時候,就是我們慶祝的那一天,你還記得嗎?」
溫梨:謝邀,不想記得。
那天她剛剛好慶祝完之後,就去直播了,原來看的是她的直播間,她說這幾天怎麼總喜歡盯著她的手看,原來如此。
不過,捂著胸幹嘛?
她也沒有這麼瘋狂,隨手抓胸吧?
——
第二天
溫梨在走廊又遇見了司聿,這個人看見她就掉頭走了:「等等司聿,你為什麼總是看見我掉頭就走,你很討厭我嗎?我好傷心啊。」
司聿捂著胸,感覺流得更厲害了,眉頭一皺:「沒有。」
溫梨快步走到他面前:「什麼沒有,你看你面對我總是深仇大恨的,我們倆有什麼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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