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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回宮了一趟。」李晟乾笑兩聲,心道小娘子沒遇到,急色鬼倒是有一個。

衙門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南衙禁軍以往的規矩是白晝早起,梳洗完畢後,各團聚一處,由總督點卯後,將衙門規矩講一遍。這是每日必不可少的,眾人聽得昏昏欲睡。

早飯畢後,便各領了差事,巡城放馬買賣。午間休息後,這些個人便廝混在一處吃茶聽曲兒,安閒自在。至於那些個十八般武藝,弓箭騎射,倒也有教習師傅來教,只是這些人不太聽管束,這一門兒便形同虛設了。

聞燕雪來了以後,也不束縛著他們,以前該幹什麼,如今還是幹什麼,他並沒有做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習慣。易二公子始聞他的大名,著實害怕了許久,他聽說聞燕雪練兵是最嚴苛不過的。眾人裝模作樣規矩了幾天,見聞燕雪沒有要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打算,也就放鬆了。兩廂互不侵擾,倒也還自在。

早課結束後,人們二三成群,該幹什麼幹什麼。今日輪到易二公子那隊人去巡視城南,他便隨著一群人去了。獨留李晟一人不知道該幹什麼,聞燕雪出現了一會兒,便也消失不見了,也不知他去了哪裡。李晟隨便找人一打聽,總督竟然去了馬房,還不許人跟著。

京中多的是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怎可能不被人跟著。李晟對他的境遇著實同情,不由得嘖嘖嘆息。正當他唏噓感慨著,腳下隨意晃蕩著,溜溜達達,竟然晃蕩到了馬房。

等他閒逛到了此處後,腳步瞬間頓在了原地。聞燕雪站在馬廄里,一點世家公子的架子都沒有,他脫了禁軍的衣袍,佩刀置在一旁。他內里只穿著一件深色的袷衣,挽起袖子,給一匹駿馬刷洗著身子。

那馬毛髮光滑,壯健勇猛,通體純黑,額間一縷飄雪。它只比聞燕雪高出一個頭,看來是只剛長大沒多久的馬駒。它時不時地用腦袋挨蹭身旁的少年,聞燕雪也不嫌棄它,任由它親昵地靠過來。

聞燕雪似乎是沒有察覺到來人,仍舊親力親為,給自己的馬換草料。

天寒地凍的,他那雙膚色略沉,骨節粗大的手浸過冰水後,呈現出暗沉的褐紅色來。李晟看著便覺得冷,他縮了縮脖子,感覺喉間有些癢,不自在地咳了兩聲。聞燕雪抬起頭沒什麼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做自己的事。

昨日的事,他絕口不提,也不問李晟一個不起眼的皇子為什麼會與大雍的攝政王爺在一起。

「你怎麼不把這些交給其他人去做?」李晟見他腿腳不便地在馬廄里移動著,忍不住率先開口道。

聞燕雪冷笑一聲道:「我只是殘了,不是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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