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事後才知道這倆局都是針對洛綿嶼設的,如果不是洛綿嶼略懂拳腳且千杯不醉,他根本沒辦法全須全尾的離開。
謝致遠以為洛綿嶼在勾引自己和洛綿嶼並沒有這個心思,二者並不衝突。
方鈺扶著額頭,感到頭疼,「所以祖宗,你到底做了什麼?」
洛綿嶼隱去了不能對外說的部分,說:「昨天上午進電梯不小心撞到他了,晚上假面舞會突然熄燈,我看他停在原地不動,以為他缺舞伴,很尷尬,就去牽了他的手。」
方鈺聽了想吐血。
一樁樁一件件還真像是圈裡勾|引大佬的下作手段。
如果是別人,方鈺鐵定得罵一句好有心機。
但當事人是洛綿嶼,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洛綿嶼敘述即事實,沒有任何私人心思在裡頭。
方鈺無語道:「啊——算了,就這樣吧,反正想被謝致遠養著的人海了去了,不多你一個。」
而洛綿嶼只注意到了後面半句,那雙黑黢黢的眼眸閃著警覺,語氣有些著急和生氣,「謝致遠還想養誰啊。」
「不是,你生什麼氣兒啊,洛綿嶼我看錯你了,是不是?!」方鈺跟洛綿嶼開玩笑,摸了摸他那頭軟綿綿的黑髮,「原來我們綿綿想搞個大的,當謝太太呢。」
洛綿嶼正色道:「不想,不當。」
謝致遠脾氣太差勁了,洛綿嶼才不想當謝太太。
今天發生的事兒被路過的學生拍到放網上了,劇組立即發了道歉聲明,及時掐住了罵戰的苗頭。
洛綿嶼只有皮外傷,秦寧樂卻扭到了腳,醫生建議靜養兩三天,消腫了再開展工作。
劇組調整了通告單,把兩位傷者的對手戲都後調了,先拍配角的戲份。
洛綿嶼喜提三天假,但沒完全提,因為按照既定行程,他明晚要參加一個慈善晚宴。
今天發生這種意外,也不用繼續拍攝了,洛綿嶼提前下班,阿輝下意識就把車往頤和君庭開,方鈺及時阻止,問這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去哪兒?」方鈺問。
「翡翠苑。」洛綿嶼說。
現在還早,去頤和君庭也很無聊,正好去翡翠苑處理一些事情。
再次回到自己真正的家時,洛綿嶼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他今天是回來取符紙的,哥哥昨天來了一趟,說是把符紙放在客廳了。
洛綿嶼在客廳餐桌上發現了一個木質盒子,他打開盒子,一股濃郁的靈氣蓬勃而出,符紙迅速飛了出來,聚成了一個圈。
洛綿嶼清點了數量,安神符50張,替身符200張,足夠用一段時間了。
把符紙收到空間中後,洛綿嶼又把空間內的衣服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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