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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先施一張安神符,不夠那就再來一張。

瞬息間,兩張符紙便消散在空氣中。

小兔抖了抖白蓬蓬的毛毛,縱身往飼養員臉上一躍——小兔來也!來一個兔壓床!

變故只在一瞬間,小兔成功著陸,也成功被一隻大手拽在手心裡,本該在睡夢中沉睡的男人倏然睜開了雙眼,眼神銳利而冰冷,像一把鋒利的刀,力氣也很大,差點把小兔捏扁。

洛綿嶼抬起毛絨小爪就來了一招兔子蹬鷹,他很珍惜飼養員那張英俊的臉蛋,因此收了一點力氣,只在那張臉上留下一個紅印。

燈光朦朧,謝致遠的狀態並不如他的視線清明,看清楚近在咫尺的那張小兔臉後,他眼裡浮現出一陣迷茫,語調十分不確定,低聲呢喃道:「綿綿?」

誰是你的綿綿!洛綿嶼拼命掙扎著,幾隻毛絨小爪瘋狂挪動,但毫無效果,只能任由男人把自己拎了起來,整隻小兔無辜地垂著四爪,活像一隻小兔玩偶。

洛綿嶼也是懵的,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安神符會失效,明明在家裡的時候還很好用啊。

「是夢嗎?」謝致遠眼神迷茫,旋即啞然失笑,聲音喑啞低沉,給現在的情況下了一個定義,「是夢吧。」

已經好幾天沒有收到小兔的視頻,若不是知道洛起風的人品,他是有懷疑對方是否不打算歸還小兔了。

所以這是……想念?謝致遠覺得有些彆扭,難以避免地又想到了那個少年人。

兔子和少年交替出現在夢中,有些一種難言的荒謬感。當然,更荒謬的還是有著潔白兔耳的少年。

「你來做什麼?不是跟以前的主人玩得很開心嗎?」如此說著,到底是自己的寶貝小兔,謝致遠當即鬆了力氣,小兔垂直降落在胸口,柔軟的一團,幾乎沒什麼重量,「是不是弄疼你了。」

當然疼!洛綿嶼一口落在飼養員的胸口上,怕留痕跡,沒敢用力,就如同那一夜,不管飼養員怎麼折騰他,他不敢撓,不敢咬,只能用那幾根細白的手指抵在飼養員的胸口或者胯骨,試圖抵抗一二。

洛綿嶼大概知道謝致遠心理狀態不正常,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一些真實發生的事情當成幻覺。

這樣確實方便了洛綿嶼,但也讓他略略心虛。

謊言越大,越難收場。

謝致遠撐著手臂坐起來,靠在床頭,把小兔捧到了眼前,那雙如寒潭般泛著冷意的雙眸染上了一點溫度,「怎麼在夢裡脾氣也是一樣壞。」

小兔迅速伸出爪爪搭在飼養員的嘴上,不會說話請閉嘴好嗎!到底是誰脾氣更臭更壞啊。

洛綿嶼覺得謝致遠頗有幾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風範。

可是壞脾氣的小兔依舊惹人喜歡,謝致遠在小兔耳朵邊上落下一個吻,接著側臉埋在了小兔柔軟的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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