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綿嶼做賊心虛,眼神飄忽不定,就頂著那雙漂亮的毛茸茸耳朵坐在原地,雙手揪著長袍上的系帶,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擺爛姿態。
「洛綿嶼。」男人富有冰冷質感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這三個字不含任何溫情,只含著質疑與審問。
洛綿嶼從內心不滿於謝致遠的態度,他抿了抿唇,眼神有些不服氣地望向對方,「幹什麼。」
他的語氣也很不好,完全沒有兔占他人床的自覺,可以說是十分囂張。
「幹什麼?」謝致遠被洛綿嶼的態度弄得忍不住發笑,對方太過理直氣壯,以至於他都在懷疑,這是否是他們第一次在這種形象之下見面。
他盯著洛綿嶼睡覺已經有將近一小時,心頭再多的震撼不解也在時間的撫慰之下變成了暫時的麻木。
他緩步朝著洛綿嶼走去,只見方才還十分理直氣壯的人瑟縮了一下身體,接著迅速站了起來,就這樣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瞪著自己,仿佛要進行決鬥一般。
謝致遠停在床邊約莫半米,審視著眼前的人。
湊近一看,那對兔耳更真了,謝致遠指尖回憶起了那種柔軟的觸感。
謝致遠的目光太過灼熱,有如實質般落在那一雙兔耳上,洛綿嶼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臉蛋突然爆紅,抬手捂住了耳朵,但兔耳不比原型時那般小巧可愛,只被捂住一部分,其餘部分毛毛全部炸開。
洛綿嶼是心虛極的,人在心虛時就會大聲說話來壯膽,妖精也不例外。
「看什麼看啊!沒見過嗎!」於是心虛小兔先發制人,理直氣壯到好像所有人類都有一雙兔耳。
是熟悉的感覺。
若是剛剛謝致遠只有□□成把握,但當洛綿嶼開口時就變成了十成十的確定。
平時那隻兔子也是這般囂張,無論做什麼都一副很有理的樣子。
謝致遠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理智又火速崩塌了,他緊了緊後槽牙,努力克制著情緒,「洛綿嶼,你覺得呢?」
洛綿嶼眼睛不好意思地顫了顫睫毛,但聲音依舊很大,他陳述著另一個緯度的事實,「本來就見過很多次了,你昨晚還摸了。」
謝致遠忍無可忍,抬腿上前,傾身一把拽住了洛綿嶼的手腕,他力氣很大,洛綿嶼被嚇了一跳,被他得逞,腳步踉蹌一下,身體一晃整個人倒向了謝致遠的懷中。
與此同時,那雙柔軟的兔耳蹭過謝致遠的唇邊。
是溫熱的、柔軟的毛絨兔耳。
謝致遠額間青筋暴起,把洛綿嶼禁錮在懷中,目光鎖定著他,咬牙切齒道:「洛綿嶼!」
洛綿嶼顫抖了一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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