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先從我身上下去。」謝致遠下顎線緊繃,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個字。
洛綿嶼立即撐著手下緊實的肌肉匆忙起身,感覺身後一涼,又將薄紗般的長袍欲蓋彌彰地往後裹了裹。
「其次,穿上浴袍,離開浴室。」謝致遠點了點掛在遠處的浴袍。
洛綿嶼立即抬腿跨出浴池,逃也似的跑到晾衣區,裹上了那件十分不合身的浴袍。
赤裸相對後的小兔比表面上慌多了,根本不想跟謝致遠再待在同一個空間,否則社死瞬間能夠時時刻刻在腦海中上演閃回。
就在他手指貼上門把的時候,身後傳來第三道指令,「最後老實待在房間,不許亂跑。」
「知道了!」洛綿嶼垂著頭,兩隻雪白的耳朵顫了顫。
回到臥室區域後,洛綿嶼剛剛還在強撐著的平靜全部破碎,他往床上一撲,抱著被子狠狠打了幾個滾,無聲尖叫著。
他,一世英名,十分鐘前還是綿綿老師,現在卻成了一隻流氓兔,奶黃芯兒的。
而且——
洛綿嶼現在回想剛剛的事情,發現自己好像還做了一件很過分的事情,兔子的勁兒很大,會不會把謝致遠給蹬壞了。
洛綿嶼是臉皮厚,但經過今晚這一系列事情,他已經沒有勇氣再去問相關的事情。
浴室又傳來了水聲,是淋浴的聲音,某隻小兔支棱著耳朵聽了會兒後,悄悄溜到了露台,撥通了好友的電話,有些事情他不敢讓父母兄姐知道,不然一定會挨訓。
那邊很快接通了電話,同樣是一道十分年輕的聲音。
他們不是狐朋狗友,是兔朋貓友。
但是真正要開口時,洛綿嶼還是支支吾吾很是彆扭。
時皎很是好奇地問:「到底是什麼事情啊,有這麼難開口嗎?」
洛綿嶼頭都快埋胸口去了,「就是你那兒有壯|陽的符嗎?」
時皎愣住,確認道:「壯|陽?」他是一隻純潔的小貓,雖然性子驕縱,熱愛闖禍,但並不代表,他會有這種東西啊。
說都已經說了,洛綿嶼便破罐子破摔了,他壓低聲音迅速道:「我不小心踩到一個男人的那裡了,他臉色好差勁,肯定特別疼,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怕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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