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的確給了布魯斯韋恩偶爾嚇人的氣場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是超人難免有點蔫噠噠的。

畢竟雖然早就知道紅頭罩都那麼大了，蝙蝠俠出現在哥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和布魯斯韋恩的關係肯定不會是短期，但這種基因侵襲到都有夫夫像了的情況，還是難免讓超人覺得有點沮喪。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沮喪什麼，但那眉眼裡多少是帶著點悶悶不樂。

不過很快，他就悶不起來了。

主要是康納這傢伙大概是因為年紀不大的緣故，性格里自帶少年人的張揚感，再搭配上氪星人基因帶來的優勢，有些時候，腦袋轉的確實是比較快。

最重點是，因為直接接觸的人是紅羅賓，雖然和蝙蝠俠之間也有點聯繫，但他的確沒超人和蝙蝠俠的關係那麼近（雖然全世界也沒幾個人能像超人一樣和蝙蝠俠關係那麼近就是了）。

也因此理所當然的，對於布魯斯韋恩被蝙蝠俠的基因侵襲的事情，他其實沒有多少實感在裡面，所以才能夠在這個節骨眼上仔細思考。

並一思考就是一個大問題。

已知一，懷孕可能會讓造成懷孕的人的DNA進入孕育母體的大腦，從布魯斯韋恩的角度進行觀測，可以得出，這種侵襲可能具備有一定的同化功能。

已知二，作為母體的寄生，胎兒的存在因為有一半造成懷孕的人的基因，某種程度上可能算成二分之一個造成懷孕的人的DNA的集合體。

問，如果這種情況下，布魯斯韋恩能被蝙蝠俠的DNA侵襲，那麼在懷了兩個超人的孩子的情況下，他有多大的概率不會被超人的DNA影響？

「魔法……應該只是以結果呈現的對吧？」

康納凝重的看著超人，緩緩的問道：「我的意思是，一般來說，這種孕育，不能算是生物的結果？」

超人：「？」

超人有點茫然：「是生物的啊。」

他之前說正事的時候其實也不是完全沒聽來著，所以也的確知道一部分，更別提他還親自看到了分裂的過程和結果。

「不是虛假的，是真實的，你可以理解成為細胞的自然分裂？」

康納：「…………所以你的意思是，這種懷孕的結果符合生物的自然孕育？」

超人：「對啊。」

康納：「那一般上來說，你的細胞自我管理性強嗎？」

超人：「…………」

超人終於意識到了哪裡不太對勁。

他和康納安靜的對視了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