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我不是超能力者。」

詹姆斯：「我知道。」

詹姆斯看起來一點也不意外：「但那並不妨礙你的確有點特殊之處不是嗎？」

「我知道你不想說，但你顯然瞞不了多久，你以為你的特殊在那個特殊的屏幕曝光下沒人能看的出來嗎？」

詹姆斯死死的盯著布魯斯韋恩，仔細的觀察他的表情，」蝙蝠俠、夜翼、紅頭罩、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養子——如果沒猜錯，你和超人也有一腿，對吧？」

而一個人顯然是不可能腳踩這麼多條船的，畢竟哥譚義警出了名的畫風獨特，屬於在超級英雄圈子裡面都赫赫有名的那種獨特。

談戀愛，可能。

談這麼多戀愛還不翻車？你當那些超級英雄都是腦子昏沉的傻子不成？

這裡面的問題簡直是擺在明面上——可笑之前韋恩偽裝的確實很好，韋恩家族在哥譚的地位又不是一般的獨特，再加上有托尼斯塔克這種花花公子的先例，而韋恩的確有一張顏值超高的好臉，所以才蒙蔽了眾人的雙眼，以至於甚至沒人朝著那方面去猜測，就直接忽略了所謂的真相。

但現在，迷霧散去，真相被撕扯在陽光之下，九頭蛇已經抓住了最重要的證據，就算是韋恩並不承認也沒關係，畢竟事實總是不會變的——

詹姆斯語氣帶著篤定：「獨特的魅力，似乎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的荷爾蒙，還有你那無數的情.人以及能生的下孩子的特殊的軀體。」

「這一切的一切只不過因為你其實根本不是人類。」

「你是魅魔。」詹姆斯如此說道：「布魯斯韋恩，你一定是一隻魅魔。」

第081章 081

布魯斯：「…………」

布魯斯：「…………」

布魯斯感覺自己的耳朵可能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

他本來還以為面前這個九頭蛇的成員可能是通過屏幕發現了一點什麼特殊的異常, 心裡還有點警惕。

但現在看起來，他警惕的太早了。

異常？不存在的。

面前這個九頭蛇的傢伙很顯然腦子不太正常啊！

瞧瞧他說的，還魅魔？

「我是一個純種人類。」布魯斯韋恩委婉的質疑對方的智商：「並不具備特殊的血統。」

詹姆斯：「不可能。」白髮老頭非常自信非常篤定的開口：「你在狡辯。」

布魯斯：「…………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