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擁有的智慧, 他所擁有的意志, 他所擁有的能力和一切。

蝙蝠俠本該過上比現在更好的生活。

超人從不懷疑蝙蝠俠所承受的，也從不懷疑蝙蝠俠所能做到的, 哥譚是一座特殊的城市，她擁有著比這個世界上任何別的城市都多到難以想像的罪犯和惡意。

這是一座往前許久就連哥譚自己人都不覺得值得拯救的城市。

但蝙蝠俠在拖著她上升。

他，他的孩子們。

用他們所能做的所有。

而他們也真的做到了這一點。

拉奧！

克拉克的腦袋裡不由自主的划過熟悉的黑影。

他是說,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還能有什麼人會不想成為像蝙蝠俠一樣的人嗎？

蝙蝠俠是一個極為優秀的，比超人, 也就是他自己更加優秀的人。

這是克拉克肯特，也是卡爾艾爾一直在心裡所認可的事實。

所以他是真的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人喜歡蝙蝠俠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情。

就像是一開始他說的，他介意的其實不是閃電俠喜歡蝙蝠俠, 這太正常了, 蝙蝠俠那麼好, 所有人都應該喜歡蝙蝠俠！有人居然會不喜歡蝙蝠俠才是值得奇怪的事情！

超人接受。

他真的接受。

雖然意識到閃電俠有可能和蝙蝠俠在一起這件事情讓他真的感覺哪哪都很奇怪, 情緒莫名其妙的就有點不是很對勁。

但如果蝙蝠俠覺得幸福, 其實超人還真的是挺開心的。

他只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沒能發現預兆——畢竟感情這東西不可能憑空誕生, 甭管告白成功與否，總得有個培養的過程。

他, 作為和蝙蝠俠關係最好的人，於情於理都不可能發現不了。

前有布魯斯韋恩，後有閃電俠。

拉奧！！！

克拉克感覺自己要尖叫了。

這要他一個十歲核心的小男孩怎麼能接受得了這個！

這是徹徹底底的朋友失職！

克拉克感覺自己的心態都要炸裂了, 他都不敢想如果就連閃電俠和蝙蝠俠的苗頭他都沒能發現，自己還能發現什麼——還是說難道他在蝙蝠俠那裡自以為的被信任, 自以為他們所契合的部分其實都是錯覺，蝙蝠俠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接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