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是小概率事件，就短短的三分鐘，超人的身上就已經被狙擊槍和滿天亂飛的流彈砸中了七八次。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從剛剛開始，落在他身上的子.彈就變得多了起來。

一開始還是誤傷，現在居然還有火.箭.炮直接瞄準了。

超人：「…………」

綠燈俠一臉感慨：「你仇恨度好高啊，大超。」

超人：「…………」

超人假裝沒看見綠燈俠身上那和他也不相上下的子.彈命中率。

很顯然，哥譚人就是故意的。

布魯斯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哥譚人民的仇恨轉移，當下也不知道該發表什麼意見。

但很顯然，哥譚不是超人和綠燈俠的場合。

他們有自己的城市需要守護，且不提在這裡的時候反而影響了哥譚人的發揮，就只看而最大的蟲洞開在紐約的上空，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該在此刻停留在哥譚。

「超人。」

通訊器里，蝙蝠俠的喉癌嗓響起。

超人一秒領會了對方的意思：「我知道的，B。」

紅披風和螢火蟲直接消失在哥譚的上空。

沒有了仇恨度最高的目標，哥譚人很顯然多少是有點遺憾。

不過有時候人就是這麼一回事，尤其是哥譚人，熱血上頭的時候，悍不畏死的程度甚至讓人無法分清楚他們和超人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鋼鐵之軀，所以發現仇恨目標消失了，他們也就遺憾了一小會兒，就開始扭頭對付哥譚的入侵者。

其效率之高，如果忽略掉到處都是的爆.炸之後的汽車殘骸，甚至是被損毀的建築，破損的玻璃，甚至都達不到要蝙蝠家族出手的地步。

托馬斯韋恩手持雙槍身邊跟著一隻達米安，簡直是對這種畫面嘆為觀止。

講真話，雖然就最近一段時間的夜巡，他也不是沒感覺到這邊這個哥譚的離譜、瘋狂和詭異，但能到達這個地步，也是屬實讓人震驚。

現在還活躍在街頭的，有一個算一個，那臉上的表情猙獰的基本都可以到達吃人的地步。

火力充足到了此時此刻這裡簡直如同一個小型戰場，說句實在話，就連亞特蘭蒂斯和天堂島的戰鬥，氣氛的火熱程度也不過如此。

沒有膽怯，只有瘋狂和死了也要啃對面一口的巨大戰意，一時間，耳朵在槍炮中的嗡鳴巨大到甚至難以聽清任何一個人說話的地步。

真槍實彈，遍地都是。

以至於襯的來這裡一段時間之後就非常順暢的開始使用橡膠子.彈的托馬斯都有點格格不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