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若有所思：「那你想怎麼反饋？開個新聞發布會解釋一下？」

克拉克立刻：「不是！」

克拉克有點不太好意思：「就是，我覺得我們的情況，解釋的話，可能也不會有很多人相信。」

「所以？」

「所以不如直接坐實怎麼樣。」克拉克舔了舔唇，有點緊張，但是也很認真的說道：「我覺得我們可能還是很合適的，對吧，我的意思不管是以超人和蝙蝠俠的身份還是以布魯斯韋恩和克拉克肯特的身份。」

「我照顧孩子的水平很可以的，雖然達米安這麼大了也不需要照顧，但是，我的意思是——」

克拉克頓了頓：「我想追求你，布魯斯。」

布魯斯：「…………」

布魯斯：「你確定你是想要追求我？」

「為什麼。」布魯斯沒有立刻否決，不義蝙蝠俠的經歷給了他不少經驗，很難說在獲得了不義蝙蝠俠的情報之後，他沒有因此對超人變壞的可能報以更加慎重的警惕和戒備。

但是，戀愛？

當然，他不是說不能接受，畢竟他確實是對超人……只是——「你確定你不是受到了屏幕的影響嗎？」

氪星人的生命畢竟還是和地球人有所區別的，不義蝙蝠俠那邊是考究之後做下的決定，互相認可，也是最好的選擇。

但他，說實話，其實布魯斯沒怎麼做好準備。

超人也沒有。

但他很清楚，有些時候機會是需要人主動把控的。

超人看過不義超人和不義蝙蝠俠的狀態，他不能確定自己之後會不會變成這樣，畢竟一念之差帶來的很多東西都是不一樣的。

但他唯一可以確定的大概在於自己對於布魯斯的感覺。

即使是走到了那樣的地步，他們仍舊是不能放開彼此的，那麼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能坦誠一點更早的接受這個事實呢？

你想要和布魯斯生活在一起，然後度過半生嗎？

超人的內心如此問道。

然而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猶豫，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他想的。

他很想。

所以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況且克拉克覺得其實布魯斯很可能也是喜歡他的。

那就試試好了。

「不是因為屏幕，或者說不止是因為屏幕。」

超人很坦誠：「我很早就已經喜歡你了，布魯斯，只是我一直沒有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