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喜歡用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非常細碎的畫面,男人細心地為他梳理著長發,俯身親了一下他的耳朵——
楚嵐表情瞬間變了,梳子忽的掉落在地上,他有些痛苦地捂住頭。
「唔……」
楚年璟慌了,連忙扶住他往下墜的軀體:「楚嵐你怎麼了?!」
他讓楚嵐靠在自己身上,楚嵐漆黑的長髮傾瀉下來,大部分搭在楚年璟的肩頭,那瞬間傳過來的異香,親切得讓楚年璟有些恍惚。
……好像是在夢裡聞見過的香味……
「……我沒事。」
楚嵐沒疼多久,那股感覺就散去了,他倦怠地揉揉眉心。
「祖傳性頭疼。」
本來已經很久沒發作過了,楚嵐以為這是因為自己換了具身體,所以症狀便消失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楚年璟看著他,見楚嵐一副不想說的模樣,眼帘垂了下去,最終也沒問什麼。
「這令牌還能怎麼用?」他沒好氣地拿起手牌。
楚嵐想了想,「如果教廷有人沒認出你的身份,當眾羞辱你是個窮鄉僻壤來的窮小子,你就掏出這塊令牌,讓他瞬間雙腿發軟立刻下跪,扇自己耳光說是他不識好歹有眼不識泰山。」
楚年璟:「……」
還得是你。
楚年璟把玩著令牌,像是不經意地提到:「楚嵐,所以你之前和國際警察對話的時候,把你的教廷證掏出來給他們看了嗎?」
楚嵐正把自己的長髮紮起馬尾,隨口道:「沒有。他們認得我。」
他扎頭髮的手一頓,意識到什麼,緩緩轉頭看向一臉瞭然加冷漠的楚年璟。
「你詐我?」楚嵐眯起眼睛。
他當初和楚年璟說過,自己不是教廷的相關人員,楚年璟應該知道他沒有證才對。
「呵呵。」楚年璟舉起令牌,「允許你耍我,不允許你耍我?」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楚嵐。」
楚年璟遭受楚嵐禍害多年,唇角諷刺一挑,把楚嵐的話術學得爐火純青。
「你是我的下屬,令牌在,你就得聽我的。現在,從床上起開,我要朝你裝逼了。」
楚嵐:「……」
逆子。
楚嵐伸出一條長腿,一腳把楚年璟從座位上踹了下去。
楚年璟毫無防備,被楚嵐踹倒在地,又驚又怒:「你幹什麼?」
楚嵐一甩頭髮,如絲綢般的髮絲盡數滑落在後背,他眉眼譏諷:「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
和楚嵐斗,楚年璟的臉皮還是嫩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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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去耶和華,和正常上課的時間相衝突,楚年璟坐在飛機上,看見楚嵐大方地戴著個墨鏡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問:「你是怎麼請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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