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白艱難開口,想要解釋,可又無從辯解:「小白。。。你聽我說。。。」
舒白嘴角第一次如此艱難地扯出一個笑容,他努力控制著嘴角,說:「好啊,我聽你說。」
可是,聶白張了張口,只覺得喉嚨異常乾澀,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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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焰見狀,心裡疼成一片。
他選擇自己先來詢問聶白情況,就是怕這種場面出現,一向單純的舒白接受不了會受打擊。
可沒想到,情況還是變成這樣。
他看向冬至,冬至一臉無奈。
唐焰無法,只能先控住場面:「冬至,你先回去吧。這裡的事情先不要和別人說。」
冬至也知道自己已經聽到了太多不該聽的。女孩點點頭,徑直走出去帶上了門。
男人嘆了口氣,轉身將舒白抱在懷裡。
溫暖寬厚的胸膛每次都能夠給予舒白勇氣和安定。但這次,舒白卻還是覺得渾身冰冷,暖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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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焰開口:「小白,你先別激動。讓聶教授說完。」
他牽起男孩的手,手指穿過男孩的小手,十指交握。
見舒白並不抗拒,唐焰淺淺鬆了一口氣。
他又對聶白說道:「聶教授,既然小白都聽到了。你就當面和他解釋清楚吧。」
聶白雙肩無力的垂下,似乎徹底失去了力氣。她抬頭看向男孩,男孩稚嫩卻精緻的眉眼,如果仔細看,還能隱約看到那人的影子。
她嘴角扯出一個異常難看的笑容來,說:「你真的長得很像他,一點也不想我。」
舒白知道她說的「他」是誰。那個名義上自己的父親,也是聶白口中將自己生刨出來,做實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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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眼底忍不住湧出厭惡,他道:「我並不想像任何人。」這話更多得像是氣話。
聶白看向他,說:「不像也好。他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我也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唐焰看向懷裡的人。男孩死死抿著唇角,就差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
他實在不忍,低聲說道:「輕一些,小白。我會心疼。」一邊抬手撥弄開舒白的嘴唇,將其從齒間拯救出來。
聶白看著這一幕,眼底卻沒有更多情緒。
舒白卻覺得有些彆扭,忙低聲讓男人手老實一點。
見男孩似乎因為自己的原因,情緒被分散開了一些。唐焰心裡安定不少。
是的。在未來丈母娘面前對小白這樣親密,唐焰是故意的。
也是在告訴聶白,舒白不是沒人疼的小孩,是他唐焰手裡無可替代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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