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然不說話，舒落輕笑一聲：「這些我都知道，我願意在她任何需要我的時候陪伴她，你能嗎？」

「你離她越來越遠了，想關心她也是有心無力，你不承認嗎？」

「那也輪不到你來管這些，」李默然臉色難看，「你現在不是她的誰，以後也不會是。現在，請你離開這裡。」

舒落拿起自己的東西，出去的時候「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關門的聲音終於把葉青青震醒了。她揉著眼睛走到客廳，看到李默然高挑的身形立在那裡，高興得撲過去抱住她：「你怎麼過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李默然低頭看她，卻沒有抱她。

葉青青撅著嘴，委屈巴巴：「你怎麼這麼冷淡？」然後把頭埋在她胸口，「一股飛機的味道……洗澡吧，我幫你找衣服。」

她去臥室找衣服，李默然也脫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出來，李默然走進臥室。頭髮吹得半干，單薄的白色睡裙根本掩不住她的風情。

葉青青一見她進來，兩眼放光，但還是盤腿坐在床邊，乖乖地等她過來。

李默然出去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葉青青確實酒勁兒還沒過，有點口乾，接過水杯咕咚咕咚就喝乾了，她仰著脖子，水從嘴邊滴進衣領，然後滑進更深的地方。

李默然偏轉了目光，把杯子放在床頭柜上，上床躺好閉眼：「睡吧。」

葉青青：……這就睡了？

好吧。她因為喝了酒，身上暖烘烘的，有點熱，忍不住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只剩一條內褲，躺在李默然旁邊。

兩個人身邊是半個人的距離。

葉青青可睡不著，這次李默然回來，態度太奇怪了，難道有什麼事？

她猛地轉身，八爪魚一樣把李默然纏住，湊在她脖子處說道：「你是不是公司有什麼事兒？」

李默然聲音比冰霜還冷，閉著眼：「沒有。」

「那就是你累了？」

「嗯。」

葉青青皺皺眉頭，覺得她肯定不是因為累。因為她累的時候會抱著葉青青，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葉青青就知道給她做按摩了。

林瑤掛在嘴上的至理名言閃過心頭：有什麼事兒是不能睡好的？！

她把手伸進李默然衣服里，摸來摸去的，嘴唇也貼在了她柔軟的耳朵上。

李默然閉著眼，似無所動。

葉青青直接解了她腰帶，把睡裙扒到胸口。

十分鐘後，林瑤又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跑出來找水喝，又聽到了熟悉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