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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晚上的寢室里只有陸嚴和,我開門進去,屁股剛貼到椅子上,陸嚴和莫名其妙的質問便戳了過來:「曲眠,你和沈一亭幹嘛去了。」

管得可真嚴,他和沈一亭八字沒一撇,沈一亭對他也沒什麼感覺,他偏對沈一亭的事那麼上心。

「我和沈一亭吃了兩頓飯,下午在琴房。」

陸嚴和一聽,那刀子似的眉就皺了,「沈一亭指導你的伴奏?」

這麼會猜?

「對啊。」看來陸嚴和對沈一亭的熟悉程度,比我想像中的要高。

我自認為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哪知陸嚴和當即說:「如果你的成品出來贏了我,是勝之不武。」

勝之不武?

我請個外援,這就叫勝之不武了?

那整首將近四分鐘的伴奏,哪個音節不是我自己一點一點改出來的?

明天、後天、大後天,我忙著自己的專業課作業,還得抽空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憑什麼說我勝之不武?

我還未來得及解釋,陸嚴和倒好,丟下這句話就進浴室里洗澡,留我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宿舍里生悶氣,真想一個箭步衝過去,把他從浴室里拽出來好好罵一頓。

他那麼在意他的前男友,想追回前男友,一邊這裡又看著沈一亭,這人腦子裡怎麼想的!?是灌了水還是本來就是海綿啊。

還有我,當時沒事起那奇怪的勝負欲做什麼,摻和進這檔奇葩事裡!

第13章 這造孽的一切

[50]

等陸嚴和十幾分鐘後洗完澡,我的悶氣早消了。

陸嚴和從浴室走出來,重新坐回桌前。他黑色的發尾略翹起,帶著水珠,滾落到衣襟上。他的脖頸白得不像話,像脆弱的天鵝,低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時之間,我想說的話就這麼哽在喉頭,吐也吐不出來。

大一剛入學,我就和陸嚴和一直是舍友。

他性子冷,不愛和人說話,在班上也不攬差事,女同學找他聊天都一字不回,每天獨來獨往,似乎沒有感興趣的事。

是了,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陸嚴和從來不會把時間花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面,也從來不會低人一等去和別人商討某件事。他永遠都是信心滿滿,哪會流露出那樣的表情——那天他想讓我放棄做伴奏時的表情。

我猜我也許在什麼時候見過陸嚴和的前男友,可能是在校門邊,也可能是在食堂的某一層。

陸嚴和面帶微笑的次數寥寥無幾,平時在宿舍里壓根見不著。只是有幾次看到陸嚴和同某人一起聊天時,確實笑得很開心。

我們當時都以為,那個人是陸嚴和非常要好的朋友,可如今一看,多半是前男友。

但那似乎已經是很久前的事了。

不知不覺間,想了一大堆關於陸嚴和的事。原先以為和陸嚴和共處一室一年多,對他比較了解,但現在看來,我是完全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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